歌塔看向另外兩人，眼底帶著明晃晃的失落：“失敗了……”
伊莎蓓爾摸了摸下巴，安慰道：“沒關系的歌塔，黑暗神大機率是被邪神控制了，暫時沒辦法回應祂的信徒吧。”
“可能也因為我不算是祂的信徒吧。”歌塔接收了這個說詞，“畢竟比起黑暗神，我更相信我自己。”
伊莎蓓爾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表情僵硬的查爾斯，贊同道：“當然應該先相信自己。”
“你們在這待著，我出去一趟。”伊莎蓓爾起身，拍了拍身上粘的樹葉。
歌塔也沒問她去哪，就是讓她小心點。
伊莎蓓爾點點頭，出去了。
查爾斯根本沒打算管伊莎蓓爾，只是瞧著歌塔，欲言又止。
“你怎麼了？”
“……沒事。”
查爾斯自己變回了原身，此時的他，在小光球的照耀下半明半暗。
他的神色晦暗不明，複雜地看著歌塔。
歌塔歪了歪頭，不明所以。
“歌塔，如果以後我對你冷淡了，你會怎麼做呢？”查爾斯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什麼樣的冷淡？”歌塔問，“是絕交的那種，還是吵架的那種？”
查爾斯覺得自己提出的問題很蠢，最終草草了之。
他搖了搖頭，在一陣沉默下，不動聲色地動用了力量。
沒多久，歌塔原本垂著眼，卻感受到一片光亮，她緩緩抬眸。
璀璨的銀河闖進她黑色的眸中。
她倏地瞪大眼，不敢置信。
那條銀河在夜空中閃爍，它毫無徵兆地出現，為濃密的黑夜綴滿光點。
但也因這片銀河，奪走了她的目光，她沒有看到查爾斯發白的臉色和壓在地面上透白的指尖。
伊莎蓓爾走在路上，看到天空突然出現的銀河，勾起一抹笑，撫摸著白蛇的身體，垂眸與之對視。
“原本我以為他們只是簡單的師徒關系，不過發展得太快，我猜，不長久。”
伊莎蓓爾對祂說出這一串話。
“不是因為太快，他們原本就不可能。”
白蛇淡淡地說出實話。
“唔。”伊莎蓓爾頓了頓，“也不一定。”
走了一會兒，越過好幾株荊棘木，找到了露絲的住處。
她上前問了一句，沒有人回應。
“果然不見了。”
“在西側五英裡。”
伊莎蓓爾順著白蛇指的路，看到一路上被踩斷的樹枝。
還沒等找到露絲，就突然對上一雙極致冷淡的琥珀色眼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