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切原赤也已經衣服“被我發現了吧”的得意模樣,他也不忍心告訴孩子那不是他家裡人而是一場誘拐……算了算了,四捨五入也能這麼說了。
最後也只能嘆一口氣。
“赤也,”他語重心長,“以後還是長點心吧。”
不然他擔心這孩子走路上就被人誘拐了。
切原赤也:?
“什麼點心?”他完全沒在聽的。
但是這都不重要了!切原赤也扯扯沢田綱吉的袖子,眼裡閃光,“快看!部長要和新來的教練打起來了!”
打起來?什麼打起來?
腦海中瞬間閃現山本武和獄寺隼人打得天雷勾地火的可怕場面,沢田綱吉腦袋上的雷達都支稜起來了,回頭望過去,看見山本武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起了網球拍,正在和幸村精市丟正反面。
也是很離奇的故事。
他被切原赤也拽到了圍觀第一線,後者一見三巨頭之首幸村大魔王拿了球拍就來了勁,一個勁地往前擠不說,還嘟囔著“明明是我先預約的,部長怎麼可以先和別人打球”,聒噪得像是一隻嘰嘰喳喳的麻雀。
“安靜些,赤也。”
——然後被黑臉大魔王真田施以制裁。
一群人擠在一起圍觀。
新來的教練看起來實在過於年輕,而他拿網球拍的動作雖然算不上完全陌生,卻也能說一句不慎熟練。在場的都是打網球的,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他和老手的區別,以至於雖然有副部長坐鎮,網球社的成員們還是低低地討論了起來。
“總覺得教練不太靠譜啊。”
“果然還是部長會贏吧?”
“畢竟部長可是神之子!怎麼可能會輸?”
幾乎是一面倒的風向。
就是切原赤也,顧忌著小夥伴在,也還是哼哼了兩聲。
不過也能理解啦。
他自覺有種世人獨醉我獨清的清醒,畢竟對方說是教練,但實際上卻是小夥伴的保鏢,大概也就是懂一點網球但不多的樣子,會被部長打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就算沒人知道這個背景,看著這個成年人和自家部長對打,也沒人覺得部長會輸。
“——那可是部長啊!”
網球社的幸村迷弟發出如此發言。
一開始確實是幸村精市的佔據優勢。另一邊的山本武說是在打網球,不如說是在從頭學習。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進,山本武的動作也逐漸行雲流水,直到某一刻,他的眼神一變,握網球拍的姿勢隨之一變,像是砍擊一般回了一擊。
“咿?”切原赤也發出了疑惑的短呼。
柳蓮二摸了摸下巴,眯眯眼從場上轉移到棕發少年的身上。
“是山本老師自創的招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