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
他戳著增加的蛋包飯,暗搓搓地猜疑山本武沒準又是一個藉著慈善吸納孤兒進自己後宮的變態。
實際上山本武:家人們我看見只流浪小黑貓,貓真可愛沒忍住多餵了點貓糧,太可愛了家人們!)
後來太宰治混跡各方,被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撿回去的第二天就見到了山本武,後者見了他原本不上心的表情就是一變,很快就有了交情。
說起這一幕的時候,山本武撓著頭,哈哈哈地作出瞭解釋。
“因為當時阿治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迷路的瘦弱小羊啦。”山本武式的奇怪描述,還對他的臉動手動腳捏了捏,“所以就忍不住多喂一點……現在也沒什麼肉啊。”
說的是憂心忡忡。
太宰治對這種過分直球和愛心泛濫的家夥敬謝不敏,同樣對對方將自己比作柔弱小羊的比喻表示了拒絕。
說不準森鷗外網羅他除了看上他的腦子外還有沒有看上他和山本武的這點交情的因素。
太宰治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只覺得山本武那種大傻個被陰險的森鷗外驢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思及此,他看向森鷗外的目光都多了幾分冷意。
森鷗外:?
他對天降的黑鍋嘆為觀止,“你們的感情真是一如既往地好。”
太宰治幽幽地盯了他半天,扭過腦袋,裝作啥也沒聽見。
當天下午森鷗外手裡的不明液體就進入了首領入口的食物當中。
經由東大高材生之手調配的毒藥無色無味不易察覺,自打吃了這藥首領的身體那叫做一個與日俱減,很快就從能走能跳能蹦躂的老頭子一枚呀變成了病床上的僵屍。
現在還支撐他活下去的,大概就是統一橫濱和找到那個突然出現的孩子了。
“根據使用記錄,我們已經定位到了少爺所在的區域。”
此時恭謹站在首領病床邊的是名為“大佐”的男人,此人年齡約莫在四五十歲之間,在港口黑手黨內部也算得上是老資歷,正是深受首領信賴的幹部之一。
他雙手負在身後,將下屬查到的情報一一道出。
那正是狐之助為沢田綱吉準備的身份資料,孤身撫養他長大的媽不知去向的爸和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他,聽來令人潸然淚下。
首領年輕時候也是殺人不眨眼的硬漢,但大概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記憶美化後的親情短暫地上位,他抬起手,作出決定。
“找到他。”首領說道,“然後迎接回來。”
“你知道的意思,大佐。以後他……這個孩子就是港口黑手黨的少主”
……
沢田綱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昨天切原赤也被他的發球所震驚,回過神之後不僅沒對“新來的小夥伴好像沒說真話騙我他不會打網球但其實是個老手”這件事惱怒,反而生出了戰意,躍躍欲試地叫了摩多摩多。
沢田綱吉確實只是個初學者,但那些網球的規則對他來說不算太難,而且隱約之中,似乎誰曾經手把手教過他這類球類運動的常識一樣,很快就上了手,和作為正選的切原赤也打得有來有往。
但怎麼說他也只是個新手,出色的身體素質和肌肉記憶讓他和切原赤也能對打幾個回合,但對方已經是擁有招式的網球選手,很快就讓他陷入了逆境。
……這些東西基礎知識可沒教啊!
沢田綱吉只聽了切原赤也不算系統的教學,附帶等待的時候看了看網球社裡的雜志,對招式技法可謂是一竅不通,能打上這麼幾個回合,放在旁人眼裡已經是極有天分的了。
充當裁判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對視一眼,雙雙察覺到這是個好苗子。
因為看中了柳生、正躍躍欲試將對方從高爾夫社團挖來網球社的仁王雅治:“puri,我可真是慧眼識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