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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022 成為審神者的第二十二天
022
十九世紀，歐洲爆發自由主義革命。
為反抗國王的專制統治，西西裡的人們率先揭竿而起，局勢一片混亂。1848年11月，共和主義者在羅馬發動革命，教皇庇護九世被迫出走，裝扮做普通神父逃離羅馬，次年，法軍推翻共和主義者建立的羅馬共和國，庇護九世複闢。
1850年，教皇重返羅馬。
【永恆之城】的基礎背景建立於這段歷史之下，又做了些許改動——原本應當順利回到羅馬的教皇庇護九世在回歸途中被刺殺，死在了重返永恆之城羅馬的路上。
同時，玩家作為被選中的存在，被冠以“庇護十世”的稱號。
簡而言之，他成了教皇。
沢田綱吉：……
他反手摁住了停了來龍去脈的加州清光，不出意外在刀劍男士臉上看到了猙獰。
“不要隨隨便便修改歷史啊！”刀劍男士罵罵咧咧，連日常在審神者面前故意維持的可愛形象都大打折扣，“這樣我們不就成時間溯行軍了嗎！”
沢田綱吉不知道為什麼很熟練地給他順毛。
“只不過是遊戲而已，冷靜一點清光。而且你攻擊法爾科先生也沒用了，他也只不過是遊戲中的人物而已啦。”
話語中的法爾科指的便是方才跪在他面前表示迎接的銀發青年。
雖然年齡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但對方已然是樞機院的一員，在上一年度成為樞機主教也就是人們所說的紅衣主教，是下一任院長的強有力人選。
樞機院負責羅馬教會的行政工作，在外往往會被視為教皇的代表，由他們率隊來迎接教皇，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樞機院的院長並未親至，反而只派了這麼個資歷最淺的年輕人，態度就格外微妙起來。
如果按照原本的計劃，法爾科率領教廷來者迎接到了教皇，怎麼都會被罵一嘴，可好巧不巧的是，庇護九世死在了路上。
原本過分輕慢的使團成為了為教皇處理後事和承擔來自各方怒火的替罪羊，再倒回頭看，或許將法爾科派來的本義，就是現任的樞機院院長為了排除異己設下的圈套。
“太複雜了。”
人類的世界過於複雜，試圖理解的刀刀露出呆呆的豆豆眼，大腦有點宕機。
此時，縱然兩位玩家話裡話外都是超遊戲範圍的話語，對話中甚至還提到了他，法爾科也依舊不改神色，沉默且剋制落後沢田綱吉身後半步，緊緊跟隨。
但當沢田綱吉亦或是加州清光不經意之間回頭的時候，又能看見對方的視線緊緊盯在前者的身上，甚至於就是不回頭，沢田綱吉也能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相當具有壓迫性。
可當他回頭，那相當具有壓迫力的視線又會悄然轉變，就是被他抓個正著，那雙深如幽潭的碧色眼眸也只會在短暫的怔愣後變得柔和，像是冰雪融化一般流露出笑意，連帶著冷若冰霜的樞機主教身周的氣勢也會柔和不少。
“簡直就像是被馴化成狗的野狼一樣。”
加州清光嘀嘀咕咕，有種剛揣到手裡的審神者會被外面的狼叼走的錯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