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已經領證了,什麼都可以放肆的來了!
“鬱寶!”溫穗唰一下臉都紅了。
“啥?”夏鬱眼神不善,夾雜狡黠,道:“該該稱呼了哈,叫姐!”
臉紅得快滴出血了,嬌嗔道:“要睡覺了,不跟你說了!”
夏軼跟穗穗領證這件事,還是說了,穗穗跟夏軼主動坦白的,在他們這個小圈子,發了結婚證,當然了,人員不多,就這麼幾家人——大家也都是嘴嚴的。
詠霞老師轉頭給夏鬱電話了,感慨,“當年見夏軼的時候,他還是個剛成年的孩子,現在——轉眼都結婚了,挺好的!”
戴承弼就鬧騰了,“沒想到呀,沒想到呀,你們可真是……時髦,一聲不吭都領證了!”
“閃婚呀!”
夏鬱駁斥,“剛認識就領證,那就閃婚——我弟弟弟妹都認識十餘年了,談也談了好多年了,你悠著點哈,我跟穗穗現在可是正兒八經一家人,一致對外!”
戴承弼,“喲,這就開始護起來了,嘿,不錯呀!”
不過幾人都不是十年前剛認識那會兒了,說話也都有分寸。
穗穗也是大姑娘了,眾人不會過分調侃,更多是祝福。
今年過年,夏鬱一家都沒有往年鬧騰了——心思全在魔都了。
本來應該要叫一聲夏鬱爺爺奶奶,舅舅舅媽,但說實在話,目前還真不太適合!
都不是太能捂得住嘴的,今天過來,回去明兒整個壺梁都得知道他們家攀上費家了!
約好了時間、大年初七一大早就往魔都趕——
提前一天到,提前一天準備。
下午到的魔都,讓夏鬱給安排幾人服裝——肯定要正式的。
牌子,那肯定是顏如許,去了顏如許工作室,衣服當然不是高定,只是特製成衣。
一家五口整整齊齊的——溫婉的旗袍、書卷氣的中山裝,那股書香世家的味道,還真就出來了!
翌日一早,費洋安排的人來接他們的,到費家老別墅的時候,費家跟溫家的人大都來齊了。
提親肯定要有提親的樣子,在家裡鬱蘅夫婦忐忐忑忑的,但一到正式場合了,兩人那就是絲毫不怯場。而穗穗的親爸、親媽、爺爺、奶奶、最重要費家老爺子都出來迎接了。
這不只是給夏鬱一家面子,更重要還是給穗穗面子。
這是結親家,又不是結仇,擺什麼架子?
夏鬱也是頭一回見到穗穗親爹、穗穗姥爺。
一個較為富態的中年人,夏鬱看過穗穗父親年輕時的照片,穗穗跟他年輕時像,也很英俊,但酒桌上多了,免不了中年發福的。
穗穗姥爺,就是個看著特別嚴肅的老人家,但實際上特別和藹,嚴肅也是年輕時候因為要主持大局,時間久了,自然而然養成的!
“親家來了?還帶這麼多禮物……沒必要的!都是一家人,快,先進屋裡,都吃早點沒?都吃了?這大老遠的,你們辛苦了,中午就不出去了——嚐嚐我們魔都的菜系如何?”
如果忽略別墅外幾個崗哨,費老爺子這做派,完全不像是一個南部最大領導人——
但從他的言行舉止就能夠看得出,他對穗穗的疼愛,是打從心底裡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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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