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莊菱所想,餘君豪並不知道。
即便知道,也不會覺得真的會有處兄弟的嫌疑,就算夏鬱有這個想法、做法、傾向。
但男人的想法跟女人,尤其是他對夏鬱……他沒辦法表達,更不敢表達——因為越界了。
夏鬱不喜歡別人過分越界,他知道。
就在剛才那三場近乎一邊倒,他一遍捱揍,反抗的過程中,他的腦海一閃而過某種不能夠訴說的感覺,這不僅僅是對抗、還有很多、很多的肢體接觸。
他不止一次走神,只是習慣了表演,所以他的走神,並沒有被認出來罷了。
此外,對抗搏鬥,餘君豪不管是臉也好、手臂脖子也好、都是充血的狀態。
誰也沒注意到,他耳朵,幾乎紅的滴血——很燙!
對抗結束,剛好到了晚餐的時間。
餘君豪覺得自己腦子已經開始不乾淨了。
不是不想,而是擔心繼續留下,自己一定會出醜。
如是問道:“今天就到這?”
夏鬱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道,“好!”
餘君豪跟小王一走,莊菱就忍不住一嘆再嘆了,一個勁撇嘴,“鋼鐵直女!”
夏鬱沒搭理她,但莊菱跟夏鬱認識這麼些年了,對她的情感世界好奇得很,緊追不放。
“就這麼肉搏,你就一點漣漪都沒有,餘君豪長相、身材、人品性格,就一點也撼不動你這扇鐵門?”
“?”夏鬱真不是裝傻,正色反問:“我平常也跟你切磋,也跟動作指導、教練等人切磋,也都是肉搏,我就都得把門開啟了?就因為這一下的碰撞,來電了?”
“?”莊菱被問蒙了,也很快反應,“我跟餘君豪不同吧?”
她頗為自戀,“我應該是少有的俊美了吧?”
夏鬱:“你太自戀!”
她又誇餘君豪:“那老餘呢?跟大塊頭的教練、動作指導、一個天一個地吧?”
“荷爾蒙的發酵、多巴胺的產生、激情柔情混合、不能夠來電?”
夏鬱搖頭,“你可能可以,我肯定不行,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你跟餘君豪合作、認識這麼久,就沒有一點心動的痕跡?”
“戲中有過,戲外,可能有過,但一晃而逝?現在沒有這麼想法,純粹工作。”
夏鬱說出這番話,不只是試圖說服莊菱,也是說服自己。
最終,某一絲晃動的漣漪,歸於平靜。
“那你的感情戲都怎麼演的?沒有感情,還演的那麼深情?沒有一丁半點帶入?”
莊菱作為一個導演系教授,不明白演員了,不明白夏鬱這個演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