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鬱看完了最後一集《壞小孩》,時間也從八月份來到了九月中旬。
形體這塊,夏鬱經過三個月的調整,不僅完全恢復,還更上一層樓。
近乎完美的面龐,最後一抹嬰兒肥褪去,美的不拖泥帶水,美的令人望而卻步。
在三個月前,還亂七八糟的頭髮,經過渲染,重新回覆了新的光澤,長度最長到了背部、最短耷在鎖骨,配上完美顱頂,美出新高度!
如果內外換一個長短,還真是一個非常完美的水母頭髮型,但即便外長內短,有些不倫不類,但有這張臉,即便夏鬱剪個狗啃的髮型,仍然都是美的。
也就是《阿弗西婭·海切爾》這部電影還沒上映,圍讀過程與拍攝花絮還沒有爆料,知道夏鬱為了阿弗西婭這個角色付出近乎毀容式代價的人不多,不然肯定會相當瘋狂。
再過三四個月,頭髮長度就能夠進入到拍攝《史密斯夫婦》的程度,而待到這部電影拍攝結束,進入《美麗與原罪》,這頭秀麗的頭髮就能夠重新修剪一番。
說到這兩部電影,不自覺就會想到《死亡美學》,三月開機到現在九月中,已經過去了六個半月,算上圍讀,七個半月。還剩下二十場戲。
跟夏鬱估算的拍攝時間,大差不差。
約莫在十月中下旬能夠拍攝結束。
在前幾天威尼斯影展。
莊菱跟索菲亞去了一趟威尼斯,順便到《死亡美學》拍攝地,又觀摩、監製兩天。
《死亡美學》拍攝,也屬於沉浸式,夏鬱已經好幾個月滅有聽到卡洛斯·日夫科維奇的訊息了。連帶餘君豪,也是上一次關於《史密斯夫婦》劇本的溝通。
莊菱分享,對於這兩天的觀摩與監製,非常感慨道:
“除了餘君豪還在享受這場近乎折磨的表演盛宴,其餘人,已經被折騰的沒有人樣了!”
充滿了不自信與疲憊。
“我甚至不敢去猜測,這到底是卡洛斯·日夫科維奇那小子刻意之作,還是偶然……總而言之,這些人,跟我印象所知道的,十七十八世紀歐洲人的狀態近乎一致!”
與此同時,索菲亞也不禁感慨:
“夏,我對幾個月前,對你的評價,我想我要收回一部分……相比之下,你真的太仁慈了,看到卡洛斯·日夫科維奇在劇組導演、拍攝的模樣、我才真正知道,困難、挑剔、嚴苛都已經不足以表達對他的形容!”
“這是一個完美主義惡魔!而對你的另外一位搭檔,好友,我又不得不感慨,或許……除了你以外,他同樣是一位相當敬業,且沉浸於表演世界的天才!”
“一條表演,重複最多幾十次,即便不是他的緣故而需要重拍,他是被牽連的受害者,但他仍然能夠在當天,持續保持近乎完美的表演狀態,你們這兩個華夏演員,真的顛覆了我對華夏演員、尤其是華夏年輕演員的現狀!”
索菲亞表達驚歎於佩服,“如果連你們都不能獲獎,那還有誰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