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剛好碰到了這一個好劇本,而我對與張玉琴這個角色,又覺得充滿了挑戰,我還沒飾演過這樣傳統、保守、卻又激進的角色。”
“你是說她在我眼裡是怎樣的一個人?”
“兩極分化特別嚴重,十分矛盾而又立體的一個人、或者說一個女人、一個母親……”
陳檸剛好要問這個,“鬱寶今年才26吧?據我所知,應該這復出的五年都沒談過戀愛,更別說生孩子了,但看完電影,你表演上,不論是懷念斌斌,還是對待童童,那種純粹的感情——我是切切實實感受到了“母愛”這兩個字,我想問的是,你是如何去尋找的這種表演感覺?”
夏鬱想了一下,對這個問題,比較鄭重,“更多是體驗跟觀察吧?”
“多的,我只能說,可能真的是冥冥中的一種感覺吧?”
“體驗派演員的感覺?”
“或許是的。”
……
“拍攝過程嗎?辛苦?我覺得還好,不只是我,整個劇組的人,都很辛苦,我比他們好的多。”
“或者該怎麼說呢?他們是身體與精神雙重的辛苦。而我們作為演員,在拍戲這一塊,身體上可能會有一定的負擔,但相比之下,其實已經是非常低輕鬆了。”
“精神上,不論是我跟程志清老師也好,還是其他的演員,甚至是一人分飾兩角的小演員江彤,我們精神上都是非常充實,非常地享受的!”
“表演帶我們最直觀的成就,它能夠平復、洗禮拍攝過程中經受到的身體考驗,滿足我們對於表演、對於角色、對於角色塑造的精神需求!”
……
“關於鬱寶這次的電影節入圍主競賽的預期,這能說嘛?”
“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報名參與這個電影節,就是衝著拿獎來的!”
這是陳檸在夏鬱在被雪藏後,再次看到的,對於未來、對於獎項的一種野心勃勃的發言。
這一刻的夏鬱,就像是撥開了砂礫的金子,眼裡都是令人迷戀的光彩。
但下一句話,就讓陳檸好容易泛起的心口漣漪,瞬間破散了。
“這話,我就說說……能不能拿獎,這事兒,我說了也不算啊——”
幾人哭笑不得。
……
拍完《販罪》夏鬱的感悟?
當陳檸問到這個問題,夏鬱先是表達了一番,對於小孩被拐賣的預防問題,表示一個小孩的拐賣,真的會影響到一個家庭的一輩子,甚至是幾個家庭。
“現在時代進步了,販罪分子看似是少了,但實際上只是他們換了地方,他們去到了那些大山偏僻的小城市、偏僻的山村——但絕不是少了。”
而關於張玉琴這個人物的感悟的話。
“我是覺得說,不分男女,咱們儘量就擦乾淨眼睛,要是擦不乾淨,掉坑裡了,咱們就儘早止損;人渣不分男女——及早離開,及早幸福。人的劣根性太深,不是每個人都能發自內心感恩另一半的復出,為此而改正,也不是每個人都值得你去原諒的,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賭氣,用自己一輩子的時間去證明對方的錯!”
“時間很少,等待我們做的,有意義的事情非常多,祝大家都能幸福!”
“情感這一塊的問題能問嗎?”
夏鬱沉吟了一下,一本正經道,“能夠把攝像頭關了,讓我打一頓嗎?”
陳檸想了一下,看著夏鬱,忍不住就有點嬌羞,“……可以嗎?”
夏鬱瞪眼,狠狠吸一口氣,一臉,“你這小姑娘”不對勁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
採訪的工作室內,一陣歡聲笑語,“明天夏鬱暴打記者的訊息,就要登上頭條,微博熱搜了。”
這場《販罪》公映後的夏鬱專訪,就在一片歡笑聲中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