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鬱把錄取通知書開啟,拍照,發給了老夏同志夫婦。
當然還要說一聲,“低調,這事兒別急著對外說。”
鬱蘅女士看到訊息,第一時間就給夏鬱打電話了。
語氣明顯不敢置信,激動裡,帶著些微的嗚咽,“寶啊,這事兒,是真的?你沒糊弄你媽我把?你不是弄個假證把?”
夏鬱哭笑不得,但還是正色道,“真的,底下不是有編號嗎,您自個上網搜一下,確認一下。”
“行,你別掛,等我查查!”
好半晌。
夏鬱才聽到電話那邊的動靜。
“老夏,這是真的嗎?”
“你說呢?嘶……你掐我幹啥?”
“我瞅瞅這是不是在做夢!”
寵妻狂魔老夏同志不說話了。
但夏鬱掐指一算,她親爹此刻應該正在“寵溺凝視”她親媽。
‘真欺負人!’
然後夏鬱她媽這才接通電話了,“鬱寶……這咋辦到的?”
“老師給幫忙安排的。”莊老爺子現在還是帝都戲劇學院榮譽校長,手上是有特招名額的。
“但這事兒能不外傳,你跟我爸都別瞎傳啊。”夏鬱囑咐。
主要這事兒。
她媽還好。
就怕她爸。
她爸平時那叫一個人間理智機器,但碰到她這種事,就容易短路,真就恨不得大肆宣揚一番,他不說話,大概態度意思就是,‘瞅,我看誰還敢編排我家閨女!’
而這世界。
一向是不患寡而患不勻。
而人性裡也有一種惡。
叫見不得別人好。
這事瞞肯定也瞞不住,但這種訊息,最好還是不要從自己、自己人嘴裡說出來比較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媽我是那麼碎嘴,那麼虛榮的人嘛?”
夏鬱嘀咕,‘您是不是我不敢說,我爹肯定不是!’
“嗯?你嘀咕啥?”
“沒,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