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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醜
紅發青年驟然退開,箱子剎那間爆裂木屑和尖利的碎塊無差別掃射,偏偏避開了距離最近的舞臺。
唐槐不管三七二十雙臂異化,託著沒有緩過勁來的玩家風馳電掣地到了舞臺下。
手肘撐著舞臺,她的腳蹬在舞臺平滑的側面,迅疾地翻了上去,和逃課去網咖的不良少年如出一轍。
“你,給,我,下,來!”臉上塗著顏料,體型臃腫的小醜一字一頓說道,他看都沒看嚴陣以待的逆天改命。
唐槐同樣不理會他。“老實待著,別添亂,盡量別死,就算有危險,開打了也沒人顧得上你們。有餘力地扔幾個技能,反正你們搶不走仇恨。”她踢了踢因為被麻袋般拖了一路而半死不活的玩家。
玩家有氣無力地點了點腦袋,表示自己聽見了。
“自求多福吧。”唐槐雙腳碰到地面時低低地說道,也不知是說給誰聽的。
從小醜剛剛強烈的反應不難看出,唐槐猜的果然沒錯,舞臺於他來說是十分神聖的,畢竟他現在看唐槐的眼神都是憤恨的,認為她褻瀆並汙染了舞臺,卻敬畏又痴迷地不敢去殺了舞臺上的玩家。
唐槐覺得如果小醜的仇恨有100,她應該已經擁有了101。
小醜的腳重重踏在地上,揮舞著拳頭奔向唐槐。就算雙目兇狠地漲紅,他的嘴角也還是洋溢著詭譎的微笑。
唐槐才不和他硬碰硬,位移開啟一下子到了逆天改命的人背後,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某人的背“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女需要你們的保護,相信你們會義不容辭的,對吧?”
她的話紅發青年一字不差地聽了去,他望著瘋瘋癲癲的小醜,噴出口老血。不過他也不傻,很快發現了小醜的弱點。
他的動作極為笨重和不協調。腿和胳膊如同剛上任,彼此之間根本不熟悉。
“我困住他。”芙利斯長鞭猛地竄了出去,靈巧地在小醜的腳腕上纏了幾圈,沒了行動力,他也只能無能狂怒。
紅發青年對被人捷足先登頗有微詞,而且他明擺著認出了憶苦思甜,公會之間明裡暗裡的競爭給他帶來危機感。
“兩麵包抄。”他下令。逆天改命的人不需要他過多吩咐就默契地分成兩撥,雙面夾擊小醜。
芙利斯心無旁騖又緊了緊鞭子,她的手因為血液不流通而發紅。
逆天改命把小醜逼退直至一個很小的範圍,以至於小醜背對著的那邊,就是舞臺。
唐槐開口想提醒,還是晚了一步。一對流星錘被擲出,狠狠砸在小醜的腦袋上。小醜的半邊腦袋凹陷下去,血液和腦漿一通迸射而出,他卻並沒有如玩家預想那般倒下。
唐槐定定看著舞臺,少許血濺在上面,和駝色地板鮮明的對比。
“舞臺是不可侵犯的,你們這群螻蟻也敢玷汙它!”明明是怒不可遏的話,小醜說的時候卻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們會付出代價。”小醜的眼睛裡流下兩行鮮血,滴在發黃發臭的演出服上,隨後是鼻子,嘴巴,耳朵。
“所有箱子都開始動了。”憶苦思甜小跑著回來,細瘦的雙手扣住唐槐的手腕“這家夥是知道自己到了強弩之末了,想拖我們一起下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