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對看。
遲澤周凝神的眯了眯眼。
張揚也是無所畏懼。
謀朝篡位算什麼?
他從在月光下進行結拜儀式的那一刻起,對雲蝶之的昭然之心早就已經按捺不住。
原本看在澤哥跟雲蝶之是一起長大的份上,他還能收一收。
可現在老天顧我,張揚簡直就是撿了一個大漏。
他現在的得意程度,毫不亞於‘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狂妄勁兒。
眼看有些危險的氣息在兩人之間彌漫,雲蝶之及時出手。
她咔一聲:“打住。別沖動,別沖動。”
雲蝶之現在彷彿成了張揚的免死金牌。
他囂張的扔了一顆花生在自己嘴裡嚼,沖遲澤周揚了揚下巴。
答應,或者不答應,現在這個選擇權是交到了遲澤周手裡。
遲澤周迷之微笑,最後點頭:“好。”
張揚提起酒瓶:“行,澤哥,就沖你這個聰明的決定,我敬你。”
張揚開心了,讓老闆再拿酒來。
遲澤周捨命陪君子,於是矜貴的挽了袖子,也開始放下身段陪著喝。
雲蝶之見兩人和諧相處,也是開心的笑了笑。
然而,快收尾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今天遲澤周難得的好說話,給了張揚一種錯覺,以為他可以短暫的騎到遲澤周脖子上做事,還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他突然站起來,過來扒著他澤哥寬闊的肩膀,打了個酒嗝說道:“澤哥”
“嗯。”
“這樣吧。”
“說。”
“以後,我就管你叫哥。你就管我叫大舅子。”
“?”
“咱倆各論各的,不沖突t。”
空氣停頓了會兒。
然後。
“嘭!”
拳頭打在臉上的聲音。
張揚直接表演了一個原地入睡。
當年偷完妹後,捱得是左眼。
今天收了妹後,捱得是右眼。
嗯,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