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哥耳朵紅透了:“.....好吧。”
她沒再頂。
但還是壞。
隨著走路的幅度,時不時把她哥的手臂,放兩團中間夾著。
遲澤周黑眸凝著她。
她裝看不懂,故意無辜眼:“怎麼了,沒頂你了。”
遲澤周別過頭去,眼不見,心不煩。
怎麼辦。
她越發喜歡看哥哥對自己無語但卻拿自己沒法的樣子。
她悄悄在他耳邊道:“沒事的,沒事的。以後換你頂我。”
“妹妹保證,只叫不哭。”
遲澤周倏地回頭看向她,眸子裡閃過一絲危險。
他冷冷勾了下唇,以為這樣能嚇到她的說道:“我也保證,你以後,只哭不叫。”
雲蝶之:“......”
哇靠。
捂嘴,眼亮,少女止不住的,嘴角上翹。
遲澤周,你說騷話的樣子,也好機車噢。
可是,怎麼有種嚴肅中又透露出搞笑的氣氛。
雲蝶之傻傻的樂。
有進步。
以前是擦邊的話從不對自己說。
現在都可以和自己一來一回了。
果然,男人是要調教的。
就算是遲澤周這種難搞寡淡,又冷又拽的人,只要相信人間有愛,人間有真情,也一定能會被調成‘即使是一會兒要西裝革履的出去開車上班開會,但也會花十五分鐘時間,禁不起妻子的誘惑,抱起妻子在鞋櫃上,看著穿衣鏡,分開妻子的大腿,和妻子熱火朝天的打一炮’的都市精英男。
雲蝶之:要幸福的暈過去了。
想想都刺激。
她似乎都能看見,以後的幸福日子,在對自己招手。
她沒忍住,越界,突襲在她哥嘴角留下一個濕漉漉的唇印。
“哥,我們家以後的鞋櫃旁邊,一定要貼大鏡子好嗎?”
遲澤周皺眉:“為什麼?”
爸爸之前說過,入戶有鏡子,風水不好。
雲蝶之抱著她哥的手臂晃晃:“你別管,一定要。”
遲澤周:“......”雖不理解,但好像,也只能照做。
兩人到了家門口,雲蝶之懂事的放開她哥的手臂,再整理了下被蹭亂的校服。
開門,進去。
如同一對尋常兄妹。
同爸爸打招呼。
門關上。
巷子裡靜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