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單腳用力踩上, 手臂肱二頭肌發力,肩胛骨微翹,下頜繃緊。
小臂線條流暢, 每一次拉鋸,兩塊緊致起伏的薄薄胸肌都帶著節奏的跳動。
雲蝶之看了,頭暈目眩。
完了, 要暈奶了。
怎麼一回家,就搞這麼大的驚喜。
雲蝶之握著書包帶子,眼神直直發愣的走上前:“爸爸, 你們在幹什麼呀?”
她喊的是爸爸。
可眼睛看的卻是直勾勾盯著她哥的胸。
爸爸沒看出端倪, 以為女兒t傻傻的,沒見過這刨木大場面。
於是耐心解釋道:“高大爺的衣櫃壞了,我讓哥哥幫忙, 咱們家重新給他打一個。”
“上次你在家休養,高大爺是不是拄著柺杖,給你送了好些珍貴的安神藥過來。”
雲蝶之乖乖點頭,眼神沒變過:“是。”
爸爸還在闊論:“那咱們家是不是該出手相助?”
“是。”
“是不是該謝謝高大爺?”
“是。謝謝高祖祖。”
爸爸叫大爺,按輩分,自己都該叫祖祖了。
“真乖,蝶蝶。”
屋裡還燉著東西。
爸爸掀開門簾進屋。
雲蝶之還站著不動。
她哥低垂著頭,正聚精會神做自己的事情。
遲澤周額前碎發微垂,五官立體精緻,鼻樑骨又挺又高,像是被細心雕琢出來的藝術品。
隨著每一次手上用力下鋸,少年喉結咬緊,脖頸白皙硬朗,下巴線條極具力量感。
配上她哥濕漉漉的水汽眼神。
這下濕的不僅是哥哥。
連自己也濕了。
“雲蝶之。”
或許感覺到眼前的人站了過久。
她哥抬頭,停下動作,漫不經心地拿旁邊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
遲澤周微微喘氣,邊擦汗,邊動作落拓不羈對著妹妹道:“傻站著幹什麼。”
看你呀。
雲蝶之淺淺彎了唇,趁爸爸在裡面,沒注意到外面的情況。
小白鞋上前一步,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突然極其厚顏無恥的在她哥耳邊冒犯道:“哥,好想在你的鼻樑骨上,滑滑梯噢。”
說完她就跑。
遲澤周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