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臣二話沒說,直接就搬著桌子走了。
人家在幫忙,自己也不好袖手旁觀。
於是她打定主意,陪著人講話。
兩人就這麼有說有笑的往前走去。
遠處。
張揚一臉幸福的模樣,看著剛剛兩人的一舉一動。
“好小子,不錯。”
身旁的遲澤周:”?“
“沒記錯,你之前還對他很是不滿。”少年淡淡側目道。
張揚:“對呀!可是這不是蝶蝶的張揚哥教訓了這臭小子一頓。”
“咳咳。”他清了清嗓,活靈活現的描述,“澤哥,我給你講講,我當時怎麼教訓他的。”
“我先是左三拳,然後右三拳。把人打倒在地後,踩著他的胸口就說——”
“小子,你給老子聽好了!”
“蝶蝶哭了你就得哄。蝶蝶累了你就得讓她休息,讓你跪下來當椅子你都得跪。蝶蝶渴了你就得給她喝水。”
“不能辜負我蝶蝶妹對你的喜歡。”
“不然我們孃家人打斷你的腿!”
“我神氣吧澤哥?”
張揚興沖沖的講完,想眼巴巴的尋求他澤哥的贊同。
結果一看他澤哥,遲澤周的臉色竟然冷的要死。
“他不敢再對蝶蝶不好了......”說到最後,在遲澤周眼神無聲的壓迫下,張揚的聲音越說越小。
“我,我做錯了嗎?”
遲澤周:“......你沒錯。”
畏縮的張揚,被人家親哥肯定後,突然又張揚了起來。
“那是!蝶蝶的幸福,咱們不得看緊點。”
只是——
一個巴掌突然打在張揚背後。就差讓人吐血。
張揚捂著痛的要死的後背,看向始作俑者。
“澤哥,你幹什麼呀?”他疼的齜牙咧嘴。
遲澤周收回手,看著通紅的手掌心,雲淡風輕:“有蚊子。”
張揚示意人看看外面。
大冬天,雪景。哪兒來的蚊子。
然而遲澤周已經重新把手插回褲袋,面無表情道:“看錯了。不好意思。”
少年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留張揚在背後咳咳咳個不停。
一點都沒搞懂。
他是不是哪兒沒做對,又惹澤哥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