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猜猜我是誰。
“哥哥。”
她就站在原地等人下來,乖乖的喊來人。
遲澤周踏著風雪而來。
少年的眼睛生的極其好看,眼型偏狹長淩厲,也就是他清冷的氣質,中和了一部分遲澤周身上的不羈。
不笑時,會覺得這個人很難接近。笑時,會覺得這個人桀驁不馴。
更別說,現在他的表情,算是……皮笑肉不笑。
雲蝶之心突突的跳。
走近,遲澤周平靜的把手套給她。
雲蝶之快速接過,連看都沒看,就開始大腦飛速運轉,開始諂媚:“哥,辛苦你中午跑一趟啦。你可真好。”
沒人說話。
“哥,我跟你講噢,為了感謝你的幫忙,這週末我做飯吧,一日三餐那種。”
他還是沒言語。
“那,那,那地我也拖吧。”下血本了。
依舊冷場。
死哥哥,快點講話啊,不t講話,我怎麼把這事兒給胡謅過去。
眼看著他就這麼靜靜看著自己。
雲蝶之沒轍了。
只好把手套拿起來戴上,再舉到她哥眼前,五指可愛的動動。
“哇!真的跟爸爸給我買的一模一樣耶。”
“好暖和。”
他一句沒說,她倒把戲直接從開始演到了結尾。
少年默默挪開眼,嘴角收緊。
雲蝶之。
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樣子,是真的很明顯。
自亂陣腳,方寸大亂。
遲澤周收起眼底的意味不明。看在她心虛到極致的份上,最後還是手下留情,淡淡說了句:“走吧。”
謝天謝地,她哥終於接了話。
“嗯,走。”
雲蝶之握著書包帶子,跟在她哥身邊亦步亦趨的走。
直到回家,遲澤周也沒再多提手套這件事情一次。
吃完飯,雲蝶之關上自己的臥室門,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往床上倒去。
平安落地,沒再出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