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重的糞臭直沖鼻腔。
糞便呈泥狀,顏色深褐,帶有不均勻的塊狀組織,混著液體鋪滿整片尿布中央,部分已蔓延至大腿根部甚至陰囊下方,邊緣和肌膚交界處呈現出糊狀粘附,散發出一種持續的、發酵性的熱臭。
她見慣了。
真正讓她動容的,不是失禁物本身,而是——
褚行昭的反應。
他咬著牙,一言不發,眼神沉著,卻又像死死壓著什麼。
他的呼吸並不綿長,反而有些控制不住的細碎,一下一下地落在喬燃的耳邊。
他在“忍”。
在她眼中,是真正的羞恥。
他不能阻止,也無力挽回。他只能任由自己像一個嬰兒一樣被剝開、擦拭、清洗。
可喬燃不知道的是——
他不是“不能”。
他是選擇了“不能”。
在她來之前,他往直腸內灌入了灌腸液,提前半小時吃了兩顆腸道促進劑。在這一刻,他強迫自己鬆弛下控便的肌肉,製造出這場“失控”。
而現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把這場羞恥演得足夠徹底。
喬燃沒有給他太多餘地。
她動作利落地脫下紙尿褲,用濕巾一遍遍擦拭他後腰、大腿內側、臀溝、會陰,每一個折疊的面板縫隙都清理幹淨,直到不再有任何殘漬。
期間她需要將他的腿抬起,在臀部抹淨那些頑固貼附的汙漬。有些位置必須用手抬起□□,才能清理深層的殘留——這是照護中最“尷尬”的操作之一。
而她做得面不改色。
她不看他的眼,只盯著面板、黏液、濕布與每一寸肌理——專業的、冷靜的、像一位久經訓練的技師。
她沒有說一句安慰話,也沒有主動遮掩味道。
味道本就無處可逃。
清理過程中,他的下腹因為藥物刺激微微抽動,偶爾還有殘渣無聲滑出,貼在她剛擦淨的位置上。
她重新清理,耐心、重複,直到床單上不再留下任何痕跡。
“翻身一下。”
她輕聲道。
他順從地被她翻向一側,背部與臀部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