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桑其實這些年一直對付寒京都有一種歉疚感。
她不是不知道付寒京有多麼的喜歡小孩子,可是,她也知道,付寒京把主動權交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這樣做,其實已經很明確的意思,讓她好好的先為自己而活。
危桑也很想要知道,自己的能力會達到什麼程度,她也想要看看,她是不是一個可以變得很優秀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危桑更想要證明,自己是一個可以配得上付寒京的女人。
即便交好的人不會認為她配不上付寒京,但危桑心裡清楚,在付寒京的婚訊公開以後,有很多人是戳著付寒京的脊樑骨,說付寒京眼瞎,那麼多富家千金,那麼多名媛淑女,再不濟,那麼多優秀的女人他看不上,偏偏看上了她,很多人都在說,危桑也就只是長了一張能看的臉。
甚至,有很多汙言穢語,說危桑長了一張看上去清純的臉,但是,私底下不知道怎麼騷,才會把付寒京給勾成這個樣子。
更有甚者,直接說危桑就是純欲風女人,自然不是字面上的純欲風,而是汙穢地罵她是個賤人。
危桑以前還沒有這麼強烈的鬥志,被人罵得久了,其實也不是那麼的在意。
但是,她不能讓付寒京捱罵。
他那麼好,她怎麼捨得。
所以,危桑這幾年專心的搞事業,即便是在付寒京的公司裡,說她不靠著付寒京是不可能的,但是,她還是在這樣的前提下,做到了最好。
現在,也不會再有人說她配不上付寒京了。
說危桑幼稚也好,不成熟也好,她的確是有著自己自私的想法,她就是要證明,自己是配得上付寒京的女人。
現在,終於證明了這一點,危桑也就要在站在付寒京的角度去考慮問題了。
她知道付寒京想要什麼,她也想要好好的給他。
此刻,看到付寒京這樣激動的樣子,危桑的心裡面是非常的不是滋味兒的。
如果,她不是那麼想要證明什麼,她可以早一點讓付寒京開心的。
握住了付寒京的手,危桑的眼眶也有一些紅了起來。
她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自己的心情,總之就是,她真的想要付寒京高興。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一些沉重,還是邶凜驍打破了這個氣氛,說道:“話說,咱們之前的賭注要不要加碼?”
話音落下,就收到了江慎衍和江慎遠齊刷刷的兩道視線。
他們兩個是都沒有著急過,可是,很顯然,現在他們兩個是最吊車尾的兩個。
哪怕是當有段成林和雲司源,再不濟加上白桃和池淵,他們兩個也是最後面的兩個。
如此一來,倒成了他們兩個一較高下了。
邶凜驍才不怕他們兩個的眼神兒殺氣,挑釁地說道:“看我幹嘛,誰讓你們不積極,要不就直接改變賭局,就看你們兩個誰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