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在聽了池淵講了這三隻狗狗的來歷之後,心裡難受的要死,眼淚汪汪的,又多給了它們幾個肉乾吃。
她此刻都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一面是感動,一面是心疼,更多的,居然是崇拜。
她還是第一次,如此崇拜一個人。
白桃說道:“池淵哥哥,你好好呀。”
池淵抽了一張紙巾遞到了白桃的面前,讓她擦擦眼睛。
白桃原本還努力讓自己不要哭,結果,在接過池淵遞過來的紙以後,眼淚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落,大顆大顆的砸了下來。
她的心裡面軟的一塌糊塗,滿滿的都是崇拜。
池淵卻是很不好過。
從前他始終認為自己是個冷血的人,冷心冷肺,冷情冷感,根本不會去在乎誰的感受,更加不會去在乎女孩子的眼淚。
可是,這一刻,他卻是沒有辦法不去在乎。
心裡頭被揪扯的疼,難受的不行。
然而,他除了給白桃遞一張紙巾過去,卻是什麼都不可以做。
就連去揉一下她的腦袋都不可以。
在甜品店,那是在演戲,可以解釋。
可是,現在這樣做,那就是找死。
白桃終於把眼淚擦乾,吸了吸鼻子,說道:“那以後,我要是也撿到狗狗,可不可以也讓你來幫我養。”
她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很清楚,想要把貓貓狗狗都養好,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家裡有白梔在,那些貓貓當然是沒有問題。
可是狗狗,白桃還要去問過,白梔喜歡不喜歡狗狗。
反正,她也沒有指望她的臭哥哥,他是根本不可能幫她養的。
現在也就是看在白梔的面子上,白湛允許了家裡有小動物的出現。
所以,仔細地想了一下,為了保險起見,顯然,池淵這裡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池淵說道:“可以。”
白桃笑眯眯地說道:“那我努努力,爭取去撿一隻阿拉斯加。”
池淵眼皮一掀,看住白桃。
方才,明明是問他怎麼不養阿拉斯加和哈士奇,現在,卻只想撿阿拉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