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寒京有一些無奈地看住危桑,到底還是伸手過去,將她的下巴勾了起來,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他說道:“桑桑,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什麼想法,那我就是一個混蛋,在做一件最可惡的事情。”
危桑聞言,神情更加的緊繃了起來。
她小心翼翼藏著的東西,就這麼直白的被付寒京給指出來。
危桑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了。
她很想要哭,很想要。
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不能哭。
不可以哭。
付寒京說道:“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歡迎你對我有想法,歡喜你對我有想法,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危桑點了點頭,復而又搖了搖頭。
她有一些慌張了起來,不知道自己要用一個什麼樣子的心情來面對付寒京的這番話。
她這是,被付寒京表白了嗎?
她可以這麼想嗎?
危桑不敢想。
只是,眼眶已經模糊了。
她咬了咬唇,整個心臟都懸了起來,讓她彷彿是陷入到了一個巨大的危機當中。
付寒京繼續說道:“我之前對你說,你想要飛走,我會剪斷風箏線,讓你飛,這話,在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之前,都還作數。”
危桑又是一陣失落,牙齒不自覺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才讓自己沒有情緒崩塌。
付寒京有一些無奈,伸手過去,捏住了危桑的下巴,說道:“你這動不動就咬自己的毛病,到底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
危桑吸了吸鼻子,不能咬嘴唇,一些話,也就不怎麼會過腦子,直接就會說出來。
她說道:“都要被拋棄了,改這個做什麼?”
這話,無疑是把付寒京給氣到了。
他抬手就在危桑的腦門兒上用力的彈了一下,下了重手,把危桑彈的吱哇亂叫了一聲。
不過,危桑倒是沒有和付寒京生氣,而是還把腦門兒往付寒京的面前湊了湊,說道:“彈吧,彈吧,以後,想彈都彈不到了,也不會有別的姑娘,會給你彈腦門兒了。”
這話說的酸溜溜的,又帶著藏不住的絕望。
危桑現在已經自己給自己判了死刑了,已經自動的認為,付寒京接下來要說的話,就是要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這完全就是危桑自己陷入到自己的怪圈而當中,已經自己認為,所發生的事情,必然是不好的。
付寒京對此非常的無奈,又好氣又好笑。
這丫頭,都不給他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