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和與付定洲約在了一家打邊爐的店,據付定洲說,是他之前在拍戲的時候,無意間吃到的最好吃的一家,但是,寧城的打邊爐,並不好吃,他就死乞白賴地求著人家老闆,原汁原味地在寧城開了一家店。
現在還沒有正式的營業,所以,也就不擔心任何隱私會暴露的問題,加上地理位置的優越,也不會擔憂被偷拍。
程意和一進到包廂,就有一些哭笑不得,“你這搞的,好像咱們是見不得人的關係一樣,本來沒有什麼的,就是友好的合作關係,現在倒是好,你弄的咱們倆不清不楚的。”
付定洲說道:“你就別擠兌我了,我這也是為了口腹之慾,你只管吃好喝好就行了。”
程意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說道:“那我倒是要看看,這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麼的好吃,要是不好吃的話,你可就想好了怎麼負責吧。”
“這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你吃了還想吃。”付定洲說道。
程意和倒是不懷疑他的說辭,付定洲在吃東西這件事情上面,還真的就是沒有什麼可以不服的。
他的這張嘴巴,也就雲司綰可以和他拼一拼。
但是,雲司綰是那種,即便是嘴巴挑,也能夠吃的下別的,不會像付定洲這種,碰上了不好吃的東西,寧可餓著也不吃。
程意和以前有一陣兒就挺想搞這種小九九的,結果,就被雲司綰派出去任務,別說吃上什麼好吃的了,她壓縮餅乾就著涼水吃了一個月。
那一個月,把她弄的都不成人形了。
回來以後,雲司綰問她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還作不作了。”
也就是付定洲沒有碰上雲司綰,不然,一定會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兩人聊著天,季航之就到了。
與程意和一模一樣的話,季航之說道:“付導,你這搞什麼啊,弄的這麼的誇張,這整的好像我和你地下戀似的。”
程意和一聽季航之的話,立刻就笑出聲來,趴在桌子上,笑得不能自己。
付定洲就很無語。
他瞪向了季航之,說道:“看來你新劇組的氛圍不錯啊,都開始便貧了,你說說你這種話是你能說的出來的嗎?合適嗎?你可是個影帝,你把自己往出櫃了說,你就不怕一朝跌下神壇。”
季航之聞言,卻是被付定洲給逗得不行,直接就說道:“我就是跌下了神探,這不是還拽了你下來嘛。”
“滾蛋吧你!”付定洲沒好氣兒地說道,“我可是個鋼鐵大直男,還是個寵妻狂魔,誰要和你搞cp啊。”
程意和聽著付定洲的話,差點兒沒有從椅子上摔下去。
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
這都要把她的肚子給笑疼了,存心不讓她好好吃飯嘛。
好半天,程意和才一手揉著肚子,一手揉著腮幫子,坐好了身子。
付定洲就無語地看住了程意和,說道:“就這麼好笑呢?”
程意和被他這話弄的,又笑了起來,拼命地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挺好笑的。”
付定洲還能說什麼,除了唉聲嘆氣,別無他法。
他這還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知名大導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