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悅酒店。
頂樓。
許沅科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周敬平,柏悅酒店的董事之一。
此刻,一個一直以來,都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人,此刻卻是就這麼站在自己的面前,唯唯諾諾,彷彿就連呼吸都是錯誤一般。
這個模樣,著實是讓許沅科非常的厭惡。
他已經懶得再去理會這個男人,只冷聲說道:“周叔似乎是對我很不滿意,不然,也不會聯合外人來在酒店裡面鬧事,既然如此,周叔就另謀高就吧。”
周敬平一聽許沅科真的要把他給趕走,立刻就著急了起來。
他看住許沅科,說道:“沅科,你不能夠這樣對我,我可是公司的元老,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把我給趕走,就把我給趕走呢?”
許沅科聞言,彎唇笑了一下,非常的不客氣,“原來,周叔還知道自己是公司的元老啊,我還以為,周叔什麼都不知情,忘記了自己是誰了。”
周敬平聽著許沅科這夾槍帶棒的話語,立刻就一張老臉掛不住。
可是,在許氏工作,油水是非常的豐厚的。
尤其是他這種元老級的人物,那就更加是好處多多,多到根本就想象不到。
現在,許沅科居然是要把他從公司給趕走,這樣周敬平怎麼能忍。
周敬平說道:“我承認,的確是我授意的,讓他們不要去管昨晚的事情,可是,秦家在首都的地位,我認為,討好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沅科,我這可都是為了公司好,也是為了以後的前程。”
許沅科聽著周敬平如此不要臉的話,簡直要被氣到。
他到底是有多麼的無恥,才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許沅科輕嘲了一聲,說道:“周叔,我現在還稱呼你一聲周叔,就是看在你是元老的份兒上,但是,我倒是不知道,我們許氏,什麼時候需要看秦家的臉色辦事了?首都秦家,呵,這雙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
周敬平聽到許沅科如此狂妄的話語,自然是滿滿的不贊同。
他說道:“沅科,你可不要忘了,秦家可是最又可能到達最上面的位置的,難道你以為,他們想要動一個家族,是很難的事情嗎?”
許沅科聞言,輕舔了一下腮幫。
周敬平這話說的,可以說是非常的舔狗了。
這就彷彿是在說,以他們秦家的勢力,想要搞死一個許家,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許沅科對此倒是沒有什麼在意的,自古都有一句話,民不與官鬥,他也不是不懂門道的人。
只不過,許沅科很好奇,這種話,是周敬平自己的想法,還是秦家那位授意的。
他往後靠了靠,一派閒散慵懶的姿態,靠在沙發背上面,目光玩味地看住了周敬平。
許沅科說道:“周叔,我要不是打記事兒起就認得你,稱呼你一聲周叔,聽到你這麼說,我都要以為,你是秦家的一條狗了。”
周敬平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下來。
許沅科這話,說的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這種話說出來,可以說是非常的具有侮辱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