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堯聞言看住殷景川,實則心裡頭已經把他給懟了一個遍。
這傢伙倒是真的很敢說,居然說把自己摘的這麼幹淨。
他以為這樣他就不會計較,這傢伙在雲司綰身邊這麼久嗎?
江慎堯說道:“我倒是覺得,殷先生對綰綰很是不同。”
“江三爺說這種話,是對綰綰不信任嗎?”殷景川推了推眼鏡,原本斯文溫潤的眸子,透出一抹別樣的光暈來。
江慎堯聞言,舌尖輕抵了一下腮幫。
好一個殷景川,現在是在往他的身上扣帽子。
這話若是被雲司綰聽了去,免不了會有多想。
江慎堯嗤笑了一聲,說道:“殷先生無需這樣來挑釁我和綰綰的關係。”
“是嗎?”殷景川也淡笑了一聲,說道:“那我認為,江三爺最好還是靠自己的內心去了解綰綰,從旁人嘴巴里面聽到的,永遠不會是完整的綰綰。”
江慎堯眯了眯眸,心道這傢伙果然是個難搞的,四兩撥千斤,一點兒訊息都沒有透露出來。
他也懶得再去囉嗦,既然從殷景川這裡套不出話來,那麼,他就用別的方式去了解。
誠如殷景川所說,他和雲司綰之間,還真就不需要從旁人嘴裡去了解。
只不過,江慎堯依然很疑惑,雲司綰到底都經歷過什麼,才會與殷景川有這樣甚篤的交情。
而且,雲司綰的身手,又是從哪裡學來的。
明明,她一直生活在雲家,六年前又為何會出現在邊境。
她到底,藏了多少的秘密?
江慎堯越發的想要了解她,不單單只是與她談談戀愛,更多的,是想要深刻地深入地瞭解這個女人。
如果,她的過去十分的複雜悲慘,他想要親自給她彌補。
江慎堯回到沙發上,視線重又落在平板電腦上面,畫面依舊定格在雲司綰的那個起勢那裡。
他尚未了解其他的,但是,憑藉六年前對那個女人的印象,江慎堯就很清楚一件事情。
能夠練就這樣的身手,是非常的困難的一件事情。
得付出常人所難以想象的辛苦,吃盡常人難以想象的苦。
江慎堯是心疼的。
不管因為什麼,雲司綰成為現在的雲司綰,她所經歷的種種,就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江慎堯並不是想要追究什麼,於他而言,最為重要的,也不過是守護好她。
心底做出了這個決定,江慎堯便不想再多想什麼,以後,就讓他來為她擋風遮雨吧。
雲司綰從手術室裡面出來,看到了殷景川的資訊,沉默了良久。
她不過就是抬腳踹了雲司玥一腳,並不曾想到,會讓殷景川這麼的擔憂。
而且,不用問,雲司綰也知道,殷景川是從何得知她動腳了。
她一直都知道醫院這裡有人盯著自己,也知道就是江慎堯的人。
影片落入江慎堯手裡,雲司綰一點兒都不驚訝。
只是,她猛然想到六年前,她曾經與江慎堯的人交手過。
不過,那個時候,那些人裡面並沒有江慎堯。
他應該,是不會認出來,自己就是那個帶著面具的女人把。
雲司綰有一些頭疼,心裡頭又把雲司玥給罵了一遍。
那個女人,果然是好事兒沒有,添堵第一名。
雲司綰思忖了下,給殷景川發了一條資訊過去,“無妨,要是有人來找我,就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