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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寒玉是神嗎 “新人大比……
“不算很多……”小家夥留下食物, 爬上白澤如棉花堆的背，“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藏住和他有關的東西，但我總覺得, 他該是和康陽、青棠一起出現在我面前過的, 他是那五個孩子中的一個, 是不是？他是寒玉, 是不是？是不是成了北方神的那個？”
她問白澤, 試圖從白澤的回答中找到支柱。
白澤帶著低低的腳步聲越走越遠, 等他們的身形完全消失, 寒玉才又出現在桌案邊, 拿著一把冰刀，片下一塊雞肉，送進嘴裡，嚼了嚼。
他唇角微勾，又片下一片帶皮的雞肉，拿春捲卷好，沾著醬, 送入嘴中。
忽地, 一些畫面闖入腦海。
“寒玉！東西不是這麼吃的！”那個滿目星光的少女捏住小寒玉的後頸皮, 像拎貓兒一樣把他拎起來，拉開他與雞的距離, “你這麼一陣亂啃, 肉都被人啃掉地上了, 一會兒你又啥不得，撿地上食物吃，為什麼？”
小寒玉縮著脖子，唯唯喏喏的樣子。
一雙眼睛不t再看桌上的雞, 只死死盯著地上沾滿泥與灰的碎肉。
彷彿……桌上的雞與他無關，只有掉到地上的，才是他的食物。
少女靜靜看他片刻，沒有再問：“好好瞧著。”
感覺到她松開自己，小寒玉馬上要朝地上的碎肉撲去，卻驚愕地發現，自己動不得，反倒被她強迫著擰動腦袋，看著桌上被他啃得亂七八糟的雞。
她拿出那把黃金樣的大劍，片下小小一片，拿旁邊一塊圓布一樣的東西卷著，又加了綠的白的東西，給他沾了棕色的醬，遞到他嘴邊，兇巴巴地命令他：“張嘴！”
他被嚇了一跳，不敢不從。
但一口咬下去，他便迷了眼，傻愣愣地含住食物，抬眼瞧她。
“好吃吧？”少女得意地彎了彎眉眼，“記住了，以後你就這麼吃，桌上的，你吃，地上的，喂雞。雞養大了，就會變成桌上這樣。你要是再吃地上的，就也會變成桌上這樣。怕不怕？”
寒玉慌張地點頭，驚訝地發現，自己能動了，趕緊自己接過她手裡的卷，仔細地吃著。
他看過她殺異獸的樣子，知道那些異獸也會變成她桌上的食物，是真怕了。
於是，他開始學著她的樣子，認真地對待每一分食物。
精細的目的，在於，不浪費。
眉間金光微閃，忽地，一道黑雷劈在他面前的桌案上。
他猛地站起，恭敬地垂頭，目光落到被劈碎的桌案和食物上，一隻手暗自成拳，另一隻手，將吃到一半的卷雞握緊，藏於袖中。
“寒玉。”一道聲音似從虛無中飄出，“多久了？”
寒玉眉間黑色濃鬱，忙道：“一直在查，但，並無兇手蹤跡，正要混入修真界六大宗門繼續查探。”
“可曾發現什麼古怪的人？”
經這一問，寒玉腦中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星星。
小小的人兒，和他記憶中那個少女給他的感覺很相似，而她，是不可能出現的。
“說！”又一道黑雷把寒玉劈得摔倒在地，“你有遲疑，要隱瞞什麼？”
“不敢隱瞞大人！”寒玉趕緊解釋，“我只是在疑惑，按之前邕蛾皇上報的訊息，有劍骨之人已經悉數被毀，我卻在六宗新人大比中，發現兩個擁有劍骨之人，一個年過百歲，另一個也有十四五歲。”
“百歲那人，可是叫百裡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