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餃子吐出來，她嗷一聲哭出來：“我說我說，我都說。”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陸秋哼一聲，嘆道，“剛才我們在門外，都聽到了。你竟然夥同邪修方九娘，還有……”
目光落到臉色發白若風催小白花的姜如雪身上，陸秋的眉頭狠狠一皺：“將邪物加進食物中，十二年前讓馬平川食用，今日讓紀星食用，你認不認罪？”
“我認……”看到陸秋體壯如熊，馬嬸嚇得抖如篩糠，再看殿中眾人，全然沒有了一開始嘴硬的樣子，“都是姜如雪和方九娘叫我做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怎麼會沒有辦法？”月光氣道，“什麼事情讓你不能來混元宗找我們解決，而去害自己的親兒子！”
他想不明白。
難道馬平川不是她親生兒子嗎？
倒是來混元宗鬧事的時候，她一點沒落。
“我找了啊！可是混元宗也沒辦法！”馬嬸號啕大哭，“我家老漢要死了，我不想他死，找到混元宗，找到小川，可是你們都沒有辦法。只有方九娘，她說有辦法救我老漢。”
元真子猛地一怔，想起了這件事。
大概十三四年前，馬嬸到混元宗求救，因為馬叔不慎被吸進蕈境中，雖然遇到搗毀蕈境的修士，有幸撿回一條命，但身上被蕈境中怪獸所傷，命不久矣。
元真子親自去瞧過，壽元已盡，無力迴天。
後來，聽說馬叔突然好了，他也為之高興，曾問過是誰救好的，得到的答案，是突然就自己好了。
自百年前天道崩塌後，世界多有異事，元真子沒有多想，如今想來，不由得打了個一個寒顫。
“我老漢好了，她要我做什麼都願意。”馬嬸哭累了，聲音小了下來，“她也說了，她們不會傷害我兒子的，只要讓我兒子吃一點，我兒子就能更乖了。她說，小川師父能救我老漢的，只是不救。”
而她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希望兒子更乖一點。
元真子氣得鬍子抖了抖：“壽元天定。老夫是人不是神，怎麼可能改他壽元？”
“你丈夫，並沒有被救回來。”一道聲音從他們頭頂傳來，馬面拿著一本展開的冊子，落地，語氣寡淡，“按生死簿上記載，十四年前，你丈夫馬修德就已經死了。”
“怎麼可能？”馬嬸一臉不信地看著馬平川，“你t是……”
一眼，她就彷彿從這張馬臉上看到了她兒子馬平川的臉，還有這聲音，與她兒子也是有些像的。
“我是幽冥界地府鬼差馬面。”馬平川神色複雜地道。
“羅長老，你跑一趟。”百裡莫對空喊道，“去將馬修德帶來。”
“宋長老。”元真子也對空喊道，“辛苦你和羅長老一同跑一趟。”
這是不信任百裡莫了。
百裡莫狠狠一皺眉，瞥一眼元真子。
元真子卻悲憫地長嘆一聲，不知嘆自己還是嘆馬平川。
自己的徒弟是受人操控，讓他的心中好受少許，但也不能已成事實造成的傷害。
“不，不可能！”馬嬸不信。
“百裡掌門。”鳳瀾疑惑道，“聽說方九娘一直被關在你們拔劍宗的地牢裡？為何她在拔劍宗來去自如？”
“我也想問。”元真子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百裡莫。
“她確實在地牢裡。你們看。”百裡莫展袖一揮，便於空中出現一道光幕，“這就是邪修方九娘。”
幾位掌門皆是詫異。
光幕中，方九娘正在地牢裡不耐煩地抬眼，看向他們的方向。
“那是方九娘，那這個是……”雲辭困惑著。
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