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小姐回來了怎麼不知道通知我?真是混賬!”夫人起身拍桌便往外走去,再也聽不進去一句話,小丫頭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繼續觸黴頭,只得疾步跟在身後,到時候也不算是自己失職。
“娘啊!”
剛進大廳便聽見了文夭夭這哀嚎聲,她提著裙擺上前一頭紮到了母親的懷中,眼淚珠子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丞相夫人一臉茫然,她右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柔聲哄道:“這是怎麼了?女兒,你哭的娘心都開始疼了啊,有什麼事情你盡管跟娘說,是不是受委屈了,你先別顧著哭啊!”
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欺負自己得女兒,真是放肆!
她寵了這麼多年的掌上明珠心肝寶貝怎麼可以讓那些外人給輕易的欺負了去,讓她知道了非要剝了那些人的皮。
“娘啊,都是那個賤人,那個賤人處處壓我一頭也就罷了,現在王府裡面所有人都聽著她的來對付我,就連這一次王爺處理瘟疫,她也壓了我一頭,我可是正妃啊,我才是王爺的妻子啊,這些事情都應該是我的殊榮啊!”
她抓著自己母親的衣袖嚎啕大哭,完全沒有一個大家閨秀有的樣子。
都是張怡那個賤人,一直壓在自己的頭上欺負自己,處處打壓自己。
“哪個?”
她越說她就越是覺得迷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文夭夭哭訴了好一陣子,才肯開口好好講話。
“娘,張怡在王府裡橫行霸道欺負我也就算了,現在還指使她身邊的那個賤婢來侮辱我,仗著家裡面有錢對我百般淩辱,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她不服氣的大喊。
不就是仗著家裡面有幾個臭錢嗎,她這麼大的一個 丞相府,怎的就比不上那個賤婢?
“女兒啊,你爹為官一向清廉,早上不是給你兩千兩銀子了嗎?你雖然是正妃,但是這些事情只需要聊表心意也就罷了,何必去追究那麼多呢?”
一聽見是為了錢,夫人也表示很無奈。
她奈何就是嫁了這麼一個人家,雖然是表面風光無限,但是家底並不厚,平日裡的開支都要節省,現在一下子拿出了兩千兩銀子已經是不易了,哪裡比得上她們那麼大的手筆。
“娘,你說什麼呢!”
文夭夭跺腳,著急了。
她神情急切,半撒嬌半生氣。
“娘,我可是你親生女兒啊,你要是不幫我,我今天就一頭撞死在這裡,我死了算了!”說完,她提著裙擺朝著一旁的柱子作勢就要撞上去。
“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幸虧文景山來得快,一把拉住了她,她這次沒有一頭磕到柱子上。
文夭夭本就沒想著要真的撞柱子,被拉住了之後她非但沒有任何的收斂,反倒是更為變本加厲了,戲份也就更加的多了起來。
“景山,你不要攔著我,今天我受此奇恥大辱,已經無顏活在世上了,你不要拉著我,讓我死了算了!”
說著她又要往上撞。
文景山著急了,急忙拉住她,怒斥道:“你這是做什麼!”
這到底是出什麼事兒了,有話就不能好好說,非要用死來解決?
“娘,到底出什麼事兒了?!”他拉著文夭夭,轉身詢問母親。
“我要是早知道你會受到這種委屈,我死都不會讓你駕到王府去!”夫人也生氣了,說起了氣話。
她好好的女兒嫁過去,他不好好照顧也就罷了,還默許自己的小妾來欺負,這是什麼道理?
文景山一聽,當即變了臉,“姐姐,你說,今天我幫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