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心一跳,偏過頭去:“能知道具體的情況嗎?”
紅衣搖頭,這樣的訊號只能簡單傳達一定的內容,傳達不了具體的內容。
張怡咬著唇,情況變了,她們不知道情況,那去了能安全的找到想要的東西就會很難了,可若是不去,再找幾乎起來丞相府可不容易,就算是之後有機會來了,誰知道那東西還在不在。
張怡覺得很是為難,不知道是要退回去的好,還是要堵一把。
“咦,那裡怎麼有個人,我去看看。”
張怡正糾結著,不想忽然傳來了一道女子的聲音,將她的思路打斷。
忽然被驚,張怡猛然抬頭看向聲源處,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文夭夭和精虞縣主兩人,她們一起的,還有個貴女,穿著精緻,行動大氣,見著就很可親。
紅妝小聲的對張怡介紹道:“這個是皇上的親叔叔,恭親王的嫡長女,長寧郡主,長寧郡主在京城中的名聲極好。”
張怡微微點頭,表示知道。
只這一見面,張怡就對長寧郡主的感覺很好,紅衣對長寧郡主的介紹,也沒有什麼但是之類的暗示,她想,長寧應該是個還不錯的人。
“咦,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都是前院了,若是不小心,遇見個男子,呵呵……”精虞縣主出口諷刺。
“今天我和精虞縣主不過是才相識,縣主就屢屢為難於我,陷害於我,我竟不知,在哪裡得罪了縣主,還請縣主不吝賜教才好。”張怡被打擾,不能去找文景山到底將幻舞香給藏到了哪裡,十分不悅,還被精虞縣主挑釁,更加的不高興,說話的語氣就極冷。
呵,這是不和她計較,她還真以為自己怕了她了。
精虞縣主沒想到先前說話還一句三轉彎的張怡,轉眼間說話就直白的可怕,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被堵的一怔,接著氣急敗壞,說道:“你來的,人還說不得?丫頭那麼多,難不成你還是誤闖到了前院來不曾?指不定就是覺得秦王爺和夭夭有了聖旨賜婚,你不甘心為妾,想來這裡先釣一個貴家公子看看吧。哼,夭夭你說是不是?”
文夭夭在心中對精虞縣主說的話鼓掌,但是面上卻一副不贊同的樣子:“可能張姐姐真的只是走錯路吧,她這也不過才第二次來我們府上。”
第二次,她說著反駁的話,可意思卻是說精虞縣主說的有理,各家建築前院和後院的風格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再說,張怡又不是第一次來,還沒有丫頭領路,怎麼看都怎麼像是故意來前院的。
雖然事情確實如同她們想要栽贓給張怡的罪名一樣,但是張怡自然不能認的。
“我也覺得奇怪,我雖然來過你們府上,可誰不知道我上次一來就出了事情?這回我還留意著,還是讓你們家丫頭指著我走到這裡來了。”張怡順便提了提之前就傳的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旁邊一直沒有出聲的長寧郡主的眉頭一擰,對於張怡這個名聲傳遍了京都城的女子,她沒有什麼映象,不過略微有些許的不好的映象,但後來聽說人家在村子裡的時候已經是夫妻了,對與張怡的態度就轉變了,覺得張怡可真厲害,不辭萬裡奔赴飛沙關,只為了去尋找生死不知的夫君,這一分勇氣和真情就值得人佩服。
反而文丞相府的人,明明知道人家已經有了妻子,偏偏還要用下三濫的手段去搶人家的夫君,可謂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