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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折跟在柳夢生身後緩步出宮,兩人一同回到了天香樓。
此時天色已晚,熱衷於賣弄才學的“才子”們熱鬧了一整天,散得差不多了,夥計們忙碌著收拾殘局,一見柳大人與秦公子來了,紛紛抬頭打著招呼。
鴻雁迎了過來,將二人接到了樓上。
“張怡怎麼樣了?”柳夢生開口問道。
鴻雁眉頭緊皺,輕輕搖了搖頭,“她還是老樣子,一直把自己關在雅間裡,直到現在也沒出來。”語氣之中滿是無奈。
“走吧,進去看看她。”柳夢生沒有繼續遷就張怡,而是看向鴻雁,語氣之中微微流露出了些不容置疑。
到底是前任丞相,認真抖起官威來還是很有效果的。
鴻雁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找來夥計強行開啟了張怡的房門,幾人走了進去。
對於他們的破門而入,張怡似是有些驚訝,抬眼看了看他們,目光之中卻依舊沒什麼情感。
“我與秦折進了宮。”柳夢生直截了當的說道,“皇上無意取你性命,多半也不會降罪天香樓,這件事不出意外會被悄無聲息的壓下去,你不必擔憂了。”
“當真?”張怡還沒有表態,一旁的鴻雁神色很是欣喜的說道,“若是如此就太好了,多謝二位特地進宮周旋。”
秦折擺了擺手說道,“先生客氣了,其實也並非是我二人的功勞,皇上原本就沒動殺機。”
“下不為例,日後你可不能再這麼膽大妄為了。”柳夢生轉頭看向張怡,沉聲說道。
張怡這才面色冷漠的開了口,“降罪也好,赦免也罷,結果如何都是我咎由自取,你們多心了。”她的目光無悲無喜,語氣平靜得彷彿置身事外。
“整件事由你而起,現在卻如同置身事外一般,從前你絕不會這樣。”柳夢生眉心一緊,話也說得重了一些,“我府中還有事,告辭。”說罷,他起身便要離開。
張怡移開了視線,不驚不怒,如同根本沒有聽到柳夢生的話一般,令柳夢生更加火大。
一旁的秦折和鴻雁卻是有些手足無措,他們這幾人一向關系極好,這麼多年來都沒怎麼紅過臉吵過架,今日不知怎麼,幾句話便嗆了起來,兩人一時連該怎麼勸都不知道。
柳夢生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鴻雁愣了片刻後連忙追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了張怡與秦折兩人。
“你的確不該這麼說,聽起來很是寒心。”秦折雖然覺得柳夢生如此是反應太大了些,但不可否認的是張怡那無悲無喜的言語著實令人心寒,嘆了口氣看向她說道。
張怡不置可否,沒有辯駁卻也沒有認錯,只是垂頭不語。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下來,不知過了多久,張怡開口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