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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菜過無味,幾人誰都沒少飲酒,此時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醉意,不過其餘人尚可壓制,唯獨柳夢生做不到,面頰緋紅,連目光都有些迷離了起來。
在皇上面前醉酒是極大的忌諱,秦折幾人自然清楚他是存心裝醉,不過皇上倒是知道他酒量極其不好,還以為他是當真醉了。
幾人商量著要將柳夢生送回柳府,剛討論出個決定,一回頭卻見柳夢生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還哭起來了?”其餘人心知肚明柳夢生是在演戲,心中紛紛感慨這位柳大人真是演技精湛,唯獨不知內情的皇上被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皇上恕罪……臣一時想起鐘家故人,悲從中來……”柳夢生模模糊糊的說著。
皇上眉頭一皺,看來柳夢生著實醉得不輕,連皇上此時是微服出訪都忘記了,直接以君臣相稱。
一旁的秦折立刻做出極其詫異的神情,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草民不知是皇上駕到,方才還以朋友兄弟相稱,皇上恕罪!”
“免禮平身。”皇上原本還不想告訴秦折自己的身份,不過此時已經被柳夢生酒後失言點了出來,自己總歸不能否認,只能勉強點了點頭說道。
現在一邊的文南樓與沈巡撫神情滿是玩味,真不知道這是柳夢生從哪裡找來的幫手,逢場作戲的本事當真是不比柳夢生遜色半分。
“唉,鐘家之事已經過去多年,柳兄節哀順變,莫要一直傷神啊。”文南樓覺得自己一直看戲實在不妥,找了個機會插嘴道。
“前幾日我還在周太傅的桃花廳裡看到了當年送給鐘中的桃花圖,一想起此事便覺得睹物思人……”柳夢生說著,眼淚收不住,哽咽了起來。
“周太傅的那幅桃花圖竟是真品?”沈巡撫一聽此言吃了一驚,“早聽說柳兄你送給鐘大人的那副桃花圖精美至極,有人出價千金也未曾買到,在下還以為周太傅府中掛的是件仿品。”
“在下親筆之作,怎麼認錯?”柳夢生啞聲說道。
皇上聽了這段話,心中暗驚,當年鐘家被賊人暗害,滿府的珍玩不知所蹤,周太傅府中出了一把摺扇還可以說是巧合,可是柳夢生親筆所作的絕世之作竟也被掛在了周府,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巧合二字便可以解釋的。
莫非……皇上想到了一種可能,暗自握緊雙拳,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天香樓。
經過秦生提醒後,張怡對日日潛伏在天香樓中的暗衛們生了疑心,每日都十分警覺,生怕他們有所行動。
一日她忽然發現,那些人竟然全都離開了,她擔心是那些人發現自己警覺後藏得更深了一些,特意去問了秦生,秦生觀察了半晌後說暗衛們的確全都離開了,張怡這才放下心來。
確定那些人都撤走了,張怡整個人輕鬆了不少,鮮少再到樓下走動,安心待在樓上靜養,一段時間下來,她整個人都圓潤了不少,小腹隆起得更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