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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怡輕輕揚了揚唇角，安心睡去。
二人回到天香樓時，張怡發現酒樓中的氣氛有些不對，不過當時正是晌午，夥計們都忙著招呼客人，她便沒有打擾。
她一上樓直奔秦母的房間，幾日不見，一回來自然要先給老夫人請安，二人還從香山帶回來了些禮物。
“你們回來了。”秦母見張怡進門，笑著迎了上來。
張怡卻覺得秦母的笑容有些勉強，眼中紅紅的，如同剛剛哭過的模樣。
“娘，您怎麼了？”張怡微微皺眉問道。
“我……我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秦母一怔，隨即更加努力的揚起笑容。
她越是如此張怡便越覺得不對，“這幾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你看這一切不都好好的，生意也好得很。”秦母連連搖頭，生怕張怡擔心自己。
張怡見從母親這兒實在問不出什麼，便也不再追問，幹脆跳過了這個話題，將禮物放下，與她寒暄了起來。
秦母見張怡不再追問，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然而這悄悄的放鬆卻被張怡敏銳的看在了眼中，更加確定自己與夫君去香山的這幾日天香樓中必然出了什麼事。
待到了晚上客人逐漸稀少的時候，張怡將鴻雁找到了屋中。
“鴻雁，你說實話，我不在的這幾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張怡開門見山，絲毫不兜圈子。
“沒什麼，老闆娘您放心吧。”鴻雁搖了搖頭否認道。
張怡皺了皺眉，“我既然問了你，就說明我知道定然出了事，娘不對我說實話，怎麼連你也瞞著我。”
鴻雁嘆了一口氣，有些為難，“老夫人先前特地囑咐我們不告訴您的。”
“你們不說，我會更擔心的。”張怡直視著鴻雁的雙眼，語氣平靜。
她當然明白娘叮囑鴻雁和夥計們都不告訴自己是怕自己知道了憂心，可是他們越是不說真話，自己便越是放不下心來。
鴻雁猶豫了片刻後終於還是開口說道:“秦氏來了。”
“秦氏？”張怡聽到這個稱呼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指的是秦氏，“她來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