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是這邊的掌櫃的,我們這邊已經打烊了,現在沒辦法給您提供酒了。”那人尊敬的對著秦折說著。
秦折看看自己的四周,確實現在此刻除了自己和眼前的這人已經沒有別人了,秦折並不是那種鬧事的人,便只能心下自己喃喃著,怎麼什麼都不順呢?
那掌櫃看秦折似乎有什麼心事,“這位先生,我看您似乎有什麼心事,如若是不嫌棄,在下倒是可以給先生分擔一下,人生總有不如意,我看先生是個文人,不知是何時擾了先生呢?”
“沒,沒什麼。”秦折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隨後又說了一句,“多謝掌櫃的,只是因為家兄走散多日,都未曾找到,心有有些煩悶,這才在這裡喝酒的。”
秦折一邊說著,一邊就起身要走,“真是麻煩您了,我這就走。”
那掌櫃聽了秦折的話,心有若有所思,跟著秦折走了兩步,“先生,請稍等一下。”
秦折聽到了那掌櫃話,停下了腳步,緩緩的回頭,露出一張疑惑的臉,自己好像已經付過酒錢了吧,這人喊自己幹嘛呢?
“先生,城西外有一片竹林,而竹林中住了一個術士,非常的靈驗,我推薦先生可以去那邊給自己的家兄算一卦,可能會得到一些訊息。”
秦折聽了後,向那人到了謝,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找不到大哥,也不知道大哥究竟是是活著,還是已經……如果大哥還活著,那麼他此刻到底是在何方呢?那術士自己也是聽一些人說過,聽說靈的很,就是不知道自己嫂嫂意下如何,看來明日得詢問一下嫂嫂,畢竟這麼漫無目的的找著,似乎也沒有什麼效果。
早上,張怡開啟門,卻一眼看到了秦折此刻正就站在房外的,張怡心中是吃了一驚,但卻還是沒有開口。
這邊倒是秦折先開口了,“嫂嫂,昨夜睡的可好。”
“還好。”就這樣,張怡站著門內,秦折站在門外,氣氛中有藏著些許的尷尬。
“嫂嫂,是這樣的,昨夜與你告別後,我聽著酒樓的掌櫃說,城西竹林中住著一個術士,蔔卦之術極為的高超,我便想著我們這樣找大哥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可以去城西見見那為術士。”
張怡心中冷哼,這都是些騙人的把戲,根本沒有科學依據,不過只是封建迷信罷了,要是這些東西有用,那自己在桃夭山給秦生祈福,怎麼剛祈福完,秦生就不見了呢。
秦折似乎是看到了張怡的猶豫。
“嫂嫂,咱們過去不一定能夠找到大哥,但是去了萬一有機會能夠得到大哥的訊息呢?不管怎麼樣,咱們現在都應該去試試。”秦折繼續很有邏輯的對著張怡勸說,完全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昨夜喝了不少酒的人。
張怡的手死死的扣著那門板,咬咬牙說,“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去嗎?”張怡抬頭詢問了秦折的意見。
“那好,嫂嫂,你先準備一下,我們先吃些東西,然後就啟程去找那術士。”秦折看到了張怡同意了,便立刻跑過去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然後先一步的下樓給張怡點了早飯。
正在張怡和秦折吃著早飯的時候,秦折看到了昨夜的那個掌櫃的,連忙招呼道,“掌櫃的,你昨日說的那術士,我們應該怎麼去呢?可否指個路呢?”
掌櫃一聽,連連笑著說,“先生要過去?這好辦,我給你找馬車,等你們吃完早飯就可以直接動身過去了。”
掌櫃的隨即也立馬喊了一個夥計,讓那夥計去找了馬車了,我這裡在給你們寫一個他的詳細住址。
“我跟你們講,不是我誇他,而是這青山術士是非常的靈呢?”掌櫃的一遍寫著口中青山術士的住址,一遍跟著秦折張怡說著,“記得前兩年,我那婆娘得了重病,可就是治不好,然後去青山術士那算了一卦,才知道是缺了一味藥材,青山道士給我算出了那藥材的地方,我一去那地方,還真的有,後來啊,我回來把那藥材給我那婆娘喝了,本來都快不行了,結果就那麼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