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縣令大人了,祝縣令夫人生辰快樂。”
迎到了張怡的縣令就也不在門口待著了,縣令在這張怡來到了天香樓的二樓,在距離主人位僅僅一身之隔的地方就讓張怡坐下了。
過了不到半柱香的時辰,賓客都已坐下了,宴席即將開始。
縣令右邊走過了一個拿酒的小廝,雖未盯著縣令,卻也用自己的餘光看到了縣令對那小廝打了一個眼色,隨後那小廝邊便就拿著那酒來到了張怡的身旁,將那就放到了張怡的面前。
察覺這怪異的動作後,張怡立馬意識到這酒有問題。
“各位賓客們,本官在此感謝各位今日能給本官面子,參加此次的宴席。”縣令開始了宴席前的一些客套話。
看著離酒桌一米遠的縣令,而此時的賓客的目光也正被縣令所吸引,張怡立馬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自己面前的酒和縣令座前的那壺酒進行了調換。
眼看著縣令已訴說玩客套話,走了過來,張怡面色不改的將調換後的酒倒了些許進自己的杯子裡。
縣令將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張怡已經更換了的酒。
“聽聞城中有位大善人,本官此次也宴請了我們的大善人張怡。”縣令豪邁的對著四周的賓客說著。
隨後又望向了張怡。
“本官在此為了城中的百姓,想你敬這一杯酒,希望你不要不給我這個面子啊。”
張怡也跟著縣令站起了身,“哪裡的話,縣令大人言重了,民婦也不過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隨後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宴席進行中,縣令一直不停的望向張怡,但卻不知為何張怡一點都不曾露出異樣,而自己卻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宴席還未過半,縣令就已經趴到了桌上,而張怡看著縣令的反映,立刻悄悄起身問了天香樓的夥計們:“縣令大人可有在此訂房間呢?”
“有的,就是天字三號房。”
“我看縣令大人貌似不勝酒力,已經開始醉倒了,要不你們將縣令大人送入他的房間吧。”
張怡吩咐著天香樓夥計將縣令抬入了天字三號房。
眼看酒席過半,文彥估摸著時辰已差不多,隨機立刻動身向天字三號房走去。
環顧了四方沒人任何人注意,文彥偷偷的潛入了房中。
“張怡啊,你這可就落入了我手中了,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文彥走向了床榻,掀開簾子卻看了早已脫得一絲不勝,滿面漲紅的縣令。
“縣令大人,你這是?”文彥一臉驚詫。
可話音卻還未落完,文彥就立刻被縣令撲了上去。
“縣令大人,縣令大人,我是文彥啊。”文彥用力的擺脫,嘴裡也不住的囔囔了起來。
可縣令此時就像什麼都聽不進去似的,力氣大到文彥無法掙脫。
宴席漸漸的進入了末尾,張怡此時起身。
“各位賓客,本次宴席就要結束了,縣令大人卻早就不勝酒力去稍作歇息,而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跟縣令大人做個道別呢?這時辰也差不多了,縣令大人的酒力也應該過去了,不如我們去看看縣令大人如何。”
得到了賓客們的同意,張怡讓酒樓的小廝帶著自己和眾人上了樓去了天字號三號房。
小廝還敲門就聽到了房中傳出了啊啊啊的聲音。
眾人慌忙的不知所措,縣令大人這到底是怎麼了,這也顧不上什麼禮貌,一人就立刻踏上前將房門推開。
推開門後,眾人一臉驚恐,房中一片狼藉,而房中間有兩人赤裸的纏繞在一起,竟然還是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