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去打仗,就得吃飽喝足,不然,這是打的哪門子仗。
皇帝不差餓兵。
嚴嵩點點頭。
晚間,寒冷,黃慎喊來了老黑視察各處。
“闕山衛被褥單薄,難以抵禦夜晚的寒風,這不行。”黃慎皺眉道。
老黑說:“都這等時候了,這天,怎地還這麼冷?”
依照常理,進入三月,天氣應當轉暖,可是時至今日,寒風陣陣,凍得仍舊叫人縮著脖子。
黃慎搖搖頭。
“先熬過這一晚再說吧。”
天氣是最難適應的。
等到了第二日,一早,黃慎找來闕山衛伙伕,說:“昨夜寒冷,恐怕不少人都身子不適,今日早間,我弄來了些羊骨頭,熬成湯,給他們喝。”
伙伕叫來人抬走了這些羊骨頭,準備去熬湯。
“保家衛國,唯我闕山。一二三四……”
早晨,還沒睡醒的張侖就被亂醒,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張欽便跑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這麼亂糟糟的?”張侖問。
張欽指著闕山衛的營地說:“是闕山衛,他們好似在操練。”
“操練?”張侖有些驚訝。“走,瞧瞧去。”
等到張侖來到闕山衛營地邊上的時候,已經圍了好些人,都在看熱鬧,紛紛說這來點卯的闕山衛有點意思。
“都閃開,都指揮使來了。”張欽為張侖開闢了一條路。
“站住。”
張侖還未踏進闕山衛營地就被堵了下來。
“我是北大營的都指揮使張侖,讓開。”張侖叫嚷道。
誰知,闕山衛值守士兵不認,“除非有軍令,否則禁止踏入。”
張侖急了,以往聽過軍令如山,細柳營的故事都聽過,可還沒曾遇見過,今兒個,算是瞧見了。
“張欽。”
“屬下在。”
“給我打進去。”
“是。”
譁,兩邊對峙。
“都住手。”黃慎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