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慎道:“沒事,就是覺得她們女人也能夠抵得上半邊天,和那些男族兵對著幹呢。”
夏言沒有想到黃家堡這麼樂呵,感覺自己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
席間,夏言吐槽黃慎,說自己先到了金陵城,好不容易打探到了黃府,然後府中只有兩個僕役,告訴自己主家來了城外的黃家堡。
“這不,我是一路問了過來,不然,今夜得睡野外了。”
夏言苦啊。
男人,不能安慰,只能用酒水錶達情意。
黃慎和老黑舉起酒杯,對著夏言暢飲。
“乾杯。”
半飽之後,夏言開口問道:“慎哥,怎麼回事?你們黃府不是在金陵城嗎?怎麼突然搬來這裡了?”
老黑吃著飯菜並未說話。
黃慎道:“遇上了小人,迫不得已,出來躲躲。”
夏言一聽那還了得,想我慎哥也是南海小國的國主,就算以此身份見了大明朝皇帝也得好生相待著,怎麼還被小人纏身了呢?
“慎哥,要不要去做了那小人?”
黃慎苦笑,自己身邊的人怎麼一個個殺氣都這麼大呢。
“你來晚了一步,那小人已經見了閻羅。”老黑幽幽道。
夏言雙手一拍,這好啊。
“嘿嘿,我就知道,敢對慎哥動手,那真是嫌自己命長活膩歪了。”
要知道,他們都是屍山火海中走出來的,早就見慣了死人,如今敢有人找他們的麻煩,怎麼不得讓那些人知道知道厲害。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在做一個善良的人的同時,也得學會保護好自己。
咱不欺負人,可也別叫人欺負了。
狼來了就打狼,虎來了就驅虎,人來了就宰咯,怕甚。
之後三人又聊起了歸家之時的事情。
“幸虧我在年關前就回到了貴溪老家,慎哥你知道吧,如果我再晚回去幾天,家中就會將我的身後事也給辦了。”
對此,夏言心有餘悸。
不過細想下來,也是如此。
一年時間,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這麼幹吊著。
換做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倆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