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六年,公元一四五五年生人,於公元一五零五年去世。
享年五十一歲,死後諡號‘簡’。
這個諡號,就好像他的一生一般的簡單自然。
得知老王爺乍然間去世,遠在金陵城的孕身朱氏朱可兒,自然要去拜祭自己的父王。
故,黃東城親自帶人送朱氏進汝寧府,拜祭老王爺。
一路疾馳,幸好朱氏身子並無不適,在汝寧府,朱氏拜祭了老王爺後,又常住十餘日時間,陪著自己的母親消遣散心。
之後,由於金陵城這邊的生意需要打理,朱氏不得不隨著黃東城返回金陵城。
一路急趕,回到金陵城。
朱氏身子有些不適,黃東城忙令人請大夫,熬製湯藥,保住朱氏及肚腹中的孩子。
後,黃東城因數日疾馳趕路,又熬夜打理生意,病倒了,一病不起。
這讓朱氏雪上加霜。
父王已去,如今,夫君也突然間病倒,這可如何是好。
黃東城病床上躺著,對著朱氏說:“夫人,暫且無須憂慮,王府那邊有著老王妃在,無人敢放肆。”
黃東城明白,朱氏擔心的正是這一點,老王爺一去,這王府中的長子朱佑樒,次子朱佑桓,三子朱佑椐,不得鬧騰一番。
朱氏就是怕此事牽扯到王府母親老王妃,故才多在崇王府多待了十餘日時間。
“夫君就放心吧,王府那邊,母親大人鎮得住。”
黃東城咳嗽著,聽大夫說自己這是得了咳病,難治。
這次,真是讓黃東城體會到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的滋味,著實不好受。
這一病,就是數月時間,前幾日,黃東城病情更是又加重了幾分。
朱氏全權攬過家中俗事,令人不得叨擾家主。
朱氏望著外頭下著的風雪,雙手撫著自己的大肚子,裡面還有著個小傢伙在鬧騰呢。
“夫人,夫人……”
外頭黃府的管家神色焦急的跑了來。
朱氏問:“何事?”
管家黃忠道:“我們黃家在西城的鋪子剛剛傳來訊息,說是在新米中摻雜陳年老米,還將放壞的糧食賣於百姓,哄騙百姓,被官府給查封了。”
“不可能。”
聽到管家黃忠的稟告後,朱氏大呼不可能,他們黃家絕不會做出如此蠢事,這是自絕的法子。
管家黃忠急急道:“夫人吶,這可如何是好,咱們是民,官府說給封就給封了,也不給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