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大姐摸電話打:“我惹不起你,我叫保安!”
“行,你去叫。”我不在乎,我有的是招數對付她:“你前腳把我趕出去,我後腳就去找你們局長。我倒是要問問,咱們國家還主不主張宗教信仰自由了?怎麼得,信佛教還要在你們這兒受歧視嗎?佛祖都允許還俗呢!用得著你們在這兒看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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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大姐沒想到我這麼能說,分分鐘問題就上綱上線了。同志大姐拿著電話哭笑不得:“那你想怎麼樣?你說我聽聽?我道歉,你又不接受。”
“你那算道歉嗎?你道歉的有誠意嗎?”我甩開蘇善想要阻攔我的手,冷聲說:“我的要求我已經說過了,你不是喜歡看材料嗎?我給你掐表,我們的資料,你必須看三個小時。”
同志大姐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她怎麼都不會聽我說的。我們雙方僵持不下,最終鬧到局長來了。
局長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一看就屬於笑面虎。進屋先跟我和蘇善打了招呼,他揮揮手示意同志大姐先出去。局長話說的倒是輕巧,三言五語想一筆帶過:“你們結婚,是大喜的日子,沒必要在這兒生氣哈!等一會兒我讓人安排給你們錄個特別的紀念影片,不收錢的。”
“我們不錄,我們也不想跟你廢話。”軟硬不吃油鹽不進,我就是滾刀肉:“你把剛才那大姐給我叫回來,你看著她給我看三個小時的資料。今天不看完,我們明天還來。什麼時候看完什麼時候算!”
我是個女的,民政局的人打不得罵不得趕不得。看事情越鬧越大,局長沒辦法只好妥協:“我去叫她,我讓她看。”
“齊悅。”
“幹嘛?”我以為蘇善又要勸我,我一肚子的火:“你能不能給我撐撐臉面?現在別人都以為你是我老公!有你這麼扯後腿的嗎?”
蘇善被我的彪悍嚇到,他很小聲的說:“我是想告訴你,現在已經不早了。在耽擱下去,你天黑之前就離不開帝都了。”
“……”奶奶的,一著急把這事兒忘了。
一人退一步,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等同志大姐看資料看到一個小時,我就拿著東西去跟蘇善辦手續去了。蘇善到哪兒都受欺負,我這樣的惡霸反而處處有人給開綠燈……局長特批儘快給我和蘇善辦完結婚手續,除了簡單的工本費,多一毛都沒要我們的。
拿著結婚證從民政局出來,我揣好自己的那份問蘇善:“你是傻瓜嗎?他們那麼說你笑話你,你都不生氣?”
“阿彌陀佛。”蘇善看起來就是個呆子:“有什麼好生氣的呢?我相信,他們只是好奇,沒有什麼惡意的。”
我輕笑,果然是呆子。
“我要去坐長途車了,等需要離婚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會趕回來。”鬧了太久,天已經黑了。我準備跟蘇善告辭,可又不太放心他自己:“你是要回寺廟裡嗎?”
“不,我要回奶奶那裡。”蘇善略微停頓:“你一定要晚上走嗎?天亮再走不可以嗎?”
我沒說話,蘇善點點頭:“好,我知道了……那等你下了車到了目的地,你能通知我嗎?”
“通知你幹嘛?”我拍拍蘇善的光頭:“喂!大師,咱們兩個結婚是假的。你不會真拿我當老婆了吧?”
霓虹燈下,蘇善的臉被照的紅:“阿彌陀佛,我只是擔心你。”
“幹嘛擔心我?”我拒絕:“我用不著人擔心。”
我不想跟蘇善多說,很直白的跟他告別。而蘇善完全沒有轉圜,說過再見之後竟然真的走了。
“呆和尚,你就不會送我去車站啊?”我看著蘇善的背影呢喃:“女人說不就是是,說不用送,就是你必須強烈要求送……以你的覺悟,你還是當一輩子的和尚去吧!”
我走兩步停下,又忍不住拿出結婚證看了看。照片上的蘇善笑的呆板,鋼戳卡的位置正好像是他虎牙的凸起。我再一次的揣好結婚證,心裡是一陣的悵然若失。
也不知道蘇善,他是怎麼看我的。他能自己提出和我結婚……我對他來說,是不是跟其他人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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