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你還想做侍衛?看不出來,你志向蠻遠大的!”
“侍衛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嗎?一等侍衛,由王侯子弟擔任;二等侍衛,從功臣子弟中遴選;三等侍衛,出身也是饒有資財的良家子弟。請問你是什麼出身?”
“哪怕家有資財,想做三等侍衛,也要透過比武,層層選拔,只有武功高強出類拔萃的人才有資格勝任!”
“像你這樣一個無拳無勇,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想做侍衛,真是不自量力!”
“我看你也就是面相長的好一點,除了吃軟飯,還能做什麼?”
這一頓搶白把張麟說的無地置容。說宮內有侍衛,他只是隨口一說。以他那本事,怎麼當得了侍衛?他只是不想被烙鶴印,更不想做太監而已。
張麟珍惜小命,更珍惜命根。比起被閹割成太監,烙鶴印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倘若不同意,那真有可能丟掉命根。沒了命根,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看起來,要想安然無恙地逃出皇宮,暫時是不大可能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找機會。身在矮簷下,不能不低頭。
不過被這麼多偽娘當場搶白,張麟心裡很不爽,他眼睛掃視著那些譏刺他的偽娘,反唇相譏道“這麼說來,你們也不夠做侍衛的格了?”
那些人頓時語屈,無話可說。因為彼此彼此,大家都那樣。
“不夠格又如何?侍衛還不是為我們服務?”人群裡有人很阿q地說了一句。
看來這人很享受做面首的待遇,讓張麟很是鄙視。
“吵吵嚷嚷成何體統?”張易之面『露』不悅之『色』,把手一擺,制止了大家的爭論,隨後虎視眈眈地盯著張麟,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問道“你是選擇剪刀,還是烙印?”
“我還有得選嗎?。。。”張麟長嘆一聲,無可奈何地低下了他那高傲的頭顱。
“這還算識相!”張易之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移步到張麟面前,從太監手中接過火鉗,在張麟的臉孔前面晃了幾晃,把後者嚇得魂飛魄散,緊退幾步,下意識的把手伸進衣兜之中,抓住七星神棒。倘要將烙印烙在臉上,那麼,哪怕拼了這條命,也是要反抗一下。
見到張麟那種驚慌失措的樣子,現場的偽娘再度爆發鬨堂大笑,冷嘲熱諷
“傻子,你又不是罪犯,怎麼可能烙你臉上?”
“烙了臉,就變醜男了,陛下還會要你嗎?”
“膽子這麼小,我都懷疑你能不能侍奉陛下?”
“你這種表現,侍奉陛下能讓陛下滿意嗎?”
“據此推斷,你的下場將會很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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