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麟點了點頭,在臉上浮現滿意的微笑,態度和煦地問道
“汪汪,我就有這麼可怕嗎?”
汪之問緩過神來,抬眼掃向四周,發現他的手下沒有一個在寢殿之內,可以說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境地。當然,他沒有叫嚷,因為他知道在這樣的處境下叫嚷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汪之問連忙用沙啞的帶著恐懼的聲音說道“不,沒有。我是高興的。”
“你高興什麼?”張麟驚訝地問道。
“看到罡烈公復出,我非常高興。”汪之問在臉上擠出一個扭曲的笑,然後忍住劇痛爬了起來,在榻上向張麟大禮參見,因為痛苦而呲牙咧嘴,這種形象非常的醜陋,“小弟汪之問拜見罡烈公,願罡烈公祥瑞安康!”
“甚好!”張麟頷首表示讚許,然後揹著手,在寢殿之內緩緩踱步,一雙眼睛賊亮地打量著四壁,一邊自言自語道,“汪汪,你上次送我的盾牌確實不錯。這種好東西你還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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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張麟的話,跪在榻上道汪之問的一張本來就扭曲的臉更加扭曲了,他心裡罵道,你不要這麼嗿好不好,我的好東西都給你了。不過,他知道,今天不放出一些血,他是過不了這個坎的。
汪之問眼珠子轉了轉,心裡在衡量用什麼東西把張麟打發,他的好東西還有,不過,已經不多了,再拿出去,很心疼,但是他知道,不拿出好東西,肯定送不走這個瘟神。
思忖了半晌,汪之問在臉上擠出一個極其痛苦的笑容“罡烈公復出乃是大喜之事,小弟準備了一雙白壁手鐲,正要差人送去作為賀禮,不承想公爺就來了,真是太巧了。”
一雙白壁手鐲?張麟覺得也不錯,便點頭道“拿來瞧瞧。”
“來人,速取白壁手鐲來。”汪之問對著寢殿外面叫道,仍然保持跪姿,因為張麟沒有讓他起來,他不敢起身,再說,他背上都是杖傷,還是跪著時疼痛輕一點。
“是!”外面有內侍答應,很快一位內侍雙手託著一個胡桃木盒子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呈給張麟。
張麟欣然接過盒子,開啟盒蓋,從裡面『露』出一雙白皙瑩潤剔透的手鐲,價值肯定不菲,應該算是好東西。不過張麟要的不是這種的東西,而是如同盾牌和奇『藥』那種能保命的東西。
“汪汪,你就拿這種水貨糊弄我?”張麟收下手鐲,然後把眼睛瞪向汪之問,臉上浮現一股威嚴之氣,冷笑道。
見張麟拿了白壁手鐲,還要勒索更多,汪之問心裡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惡毒地問候了一遍,不過他臉上還是堆起扭曲的諂媚的笑“小弟怎敢糊弄公爺?但是,上次我已經送了三件寶物給公爺,現在我這裡已經沒有比這白壁手鐲更好的寶物了。”
“看來你還不知道現在的情勢到了何等嚴重的地步。”張麟走近木榻,用犀利冷酷的目光盯著汪之問,聲『色』俱厲道,“薛驢與逆賊李敗德勾通,公然辱罵皇上,他已經是被皇上宣判了死刑的逆賊。你是逆賊薛驢的左膀右臂,這誰不知道?說你是逆賊的同夥,一點都不冤枉。”
聽了張麟這番恐嚇的話,汪之問嚇得倒吸一口冷氣,大顆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和臉龐往下滾落,他喉嚨蠕動,想要分辨一兩句,卻是不知如何開口。
張麟繼續用冷酷的聲音進行數落“還有,你暗中勾結田蒙,意圖偷盜什麼名單,這也是大逆必死之罪。”
聽了這話,汪之問臉上的汗更是肆意地流淌,渾身如同篩糠一樣顫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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