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張麟跑幾圈歇息一下,歇息一下,又跑幾圈。半天下來,他跑了無數圈,只覺得腰痠背痛腿抽筋,整個人幾乎要廢掉。
為了學會輕功,張麟也是拼了。他覺得現在不拼命,以後就有可能會丟命。
當張麟在寒苑如同自我折磨一般沿著設定的線路負重奔跑時,由七八名供奉和百十名侍衛內侍以及宮女所組成的浩浩『蕩』『蕩』的隊伍,簇擁著一臺步輦,聲勢赫赫地從富麗堂皇的控鶴監穿過花團錦簇的御花園,來到淒涼孤寂的寒苑門口。
步輦被輕輕地放在地上。
幾名內侍恭聲說:“公爺,寒苑到了。”
從步輦上下來一人,腳踩黑『色』高頭履,身穿紫『色』鶴繡袍衫,腰圍金玉帶,頭戴束髮金冠,額頭上箍著藍寶石抹額,腦袋旁邊飄著兩個辮髮,辮髮上勒著幾個金飾。
此人相貌非常俊美,卻是有一股柔弱之態,他不是別人,正是控鶴監監正張易之。
到了寒苑門口後,張易之既沒有讓內侍高呼,也沒有讓守門禁衛進去通稟,而是抬步直入苑內。
寒苑相當的淒冷,相當的荒蕪,哪怕被張麟收拾過之後,依然顯得很蒼涼,許多人所不去的角落還是相當狼藉。
張易之一行人進入空『蕩』『蕩』的正殿,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太過幽靜了,給人一種冷的感覺。
這時,從後院傳來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響,他們便繞過正殿,一徑來到後院。
此刻張麟剛剛負重跑完了三個大圈,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喘氣如牛,汗下如雨,他所趟的地方被汗水浸溼了一大塊。
“監正大人來了!”盧駿異見到張易之,急忙小聲告知張麟。
張麟此刻耳朵嗡嗡地響,什麼也沒有聽到,除了他身上的鐵甲偶爾互相撞擊所發出清脆的金鐵交擊之響。
盧駿異急了,連忙抓著張麟的胳膊,把他扶得坐了起來。
張麟的眼睛被汗水打溼,眼前模糊一片,沒有看到張易之已經走到他的近前。
“拜見監正大人!”盧俊義趕緊大聲叫道,希望能籍此提醒張麟,不要矇頭蒙腦,如同二五六似的。
張麟閉著眼睛嘲笑道:“監正大人,你是說五郎張易之?他怎麼可能來這種破地方。”
張易之的臉『色』漸漸變黑,卻是一句話不說,他想聽聽張麟在背後到底會如何說他,或者說,想取得更多的罪證,以便更加嚴厲地懲治他。
那些跟來的供奉,一個個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表情,也都一聲不吭,目的自然是看看張麟如何作死。
盧駿異大為惶恐,覺得張麟這樣子下去實在太危險了,監正可不比汪之問或者李培毅,可以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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