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位之上大馬金刀地坐著的,不正是幫主莽青松嗎!在看到莽青松的那一瞬間,溫震以為見到鬼了。因為,在東廠他真真切切地目睹幫主死去的全過程,對此他深信不疑。
“溫震,說,你剛才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莽青松沉聲開口。他身穿黑『色』紫邊袍衫,腰間繫了一根犀牛皮腰帶,年齡也就三十出頭,身材結實,膀大腰圓,長著一張國子臉,一雙眼睛,如同狼眼一樣,犀利很辣,帶著無形的威嚴和強勢,俯視著議事堂門口的溫震。
溫震嚇得倒退一步,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這時,他看到坐在次位上長老閔德,他的身上還帶著傷,綁著紗布,很真實,看來不是鬧鬼。
在這一個瞬間,溫震恍然大悟,知道自己上當了,上了張麟的大當,他悔恨莫及,什麼當仁不讓,什麼非他莫屬,好在東廠的尾巴已經被他甩掉了,不至於釀成大錯。
“情況是這樣的。”溫震戰戰兢兢,以悔恨的語氣,把在東廠發生的一幕簡單快速地向莽青松講述了一遍。
“你這個蠢貨!”
莽青松暴跳如雷,當即發飆,跳下虎皮交椅,一躍而至溫震面前,抬腳將他如同一隻皮球一樣,踢得飛出議事堂的大門,向院子裡一棵大樹的茂盛的樹冠砸去,嘩啦啦一陣響,最後如同一條鹹魚一樣掛在一根粗壯的樹杈上,沒有落下來。
“幫主息怒,這事溫震固然失於不察,但是張麟那廝實在太狡猾了,讓人防不勝防!”
閔德起身離座,來到暴怒的莽青松面前,叉手行禮,恭聲勸說道。
“好你個張麟,敢與本幫作對,我定然要他不得好死!”
莽青松眼睛噴火,瞪著門外,恨聲恨氣道。
“幫主,我還是那句話,此地不可久留,咱們要趕緊從這裡撤離!若是被張麟順藤『摸』瓜找到這裡,咱們全幫就完了。”
閔德憂心忡忡,急不可耐地進言道。
之前,閔德甩掉盧俊義的追蹤後,轉輾多個街坊,最後潛回總舵,立即向莽青松作出了全員撤離的建議,當時莽青松沒有完全答應,覺得這兒並沒有暴『露』,用不著全員撤離,不過,已經開始讓手下人整理重要物什,什麼時候撤離,則等他的最後命令。
現在,已經淪為獄囚的溫震被張麟施詭計釋放了,那麼這裡被暴『露』的機率就大大飆升。
“你說的也對,趕緊作好準備,整理重要物什,一刻鐘後全員撤離。”莽青松抬手一揮,作出了最後的決定。
閔德聽了臉上難得一見地浮現一抹喜『色』,伸手向福滿樓擺了一擺,後者會意,立即飛身上樹,一把將掛在樹杈上的溫震攬起,而後飄然落地,放置於樹根下。
“幫主有令,將重要物什裝車,一刻鐘後全員撤離。大家要加快速度!”閔德繞著四進院落巡視了一圈,一邊大聲將幫主的命令交待了下去。
莽青松則從議事堂的後門到了第四進院落,來到西廂房門口,在垂掛在門口的珠簾前面停下腳步,抬手用力抹了抹臉,下一個瞬間,他臉上的怒氣消失,臉『色』變得相當柔和,他乾咳了一聲,溫聲開口道:“琴羽~”
“進。”從屋內傳出了一聲嬌美柔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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