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與過去決裂,什麼故意裝出不認識的樣子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我為什麼要認識這裡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我根本不認識你”
張麟豁然坐起來,激動地大聲叫道。
他心裡認為,這定然是小混混騙人的慣用伎倆,先跟我套近乎,然後騙取金銀。
“你沒來過這裡你跟我裝什麼蒜呢”肖河氣得跺腳,抬手一指屋子,又指著張麟所躺的坑鋪,語氣激烈地說道,“你在這裡住過一年這個炕就是你的你好好地看看”
“我在這裡住過一年”張麟聽了,差點笑出聲了。他自身不可能來過這裡,而據他所知,原身也是一個相當講究的人,經常出入貴『婦』之府,怎麼可能在這樣髒『亂』差的地方住一年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唉,你真的不記得了你莫非被誰灌過孟婆湯那我就提醒提醒你,你叫張麟,這你總記得吧你的外號錦『毛』熊,我們都喊你大熊這一點你真不記得了
“你最大的本事是吃軟飯,靠著面相好,你招惹了很多年輕漂亮的少『婦』,後來你吊上一位有錢有勢的貴『婦』,就離開了這裡。再後來聽說你吊上了皇上,在宮中搞得風起雲湧。我心裡為你高興。我們想見你一面,向你表達兄弟的祝賀,然而皇宮深似海,卻是難比登天
“那天你與皇上同乘一輛輦車巡街,我們在街上見到你的風采,知道你成功了飛黃騰達了你知道我們心裡有多自豪嗎我們想走到你面前向你祝賀,跟你打招呼,可是你和皇上的輦車旁邊圍繞著許多羽林軍,我們連一寸路都無法靠近。我們只能為你歡呼喝彩,大聲喊你的字母然而當時現場的人太多了,太喧鬧了,你可能沒有聽到我們的呼喊之聲,可謂咫尺天涯,當面錯過,極其遺憾
“直到今天我才重新見到你你知道,我重新見到你時,心裡是多麼激動多麼高興嗎,可是你卻裝著不認識我,猶如一盆冰水澆在我的頭上心上,讓我傷透了心”
肖河很氣憤,卻也無可奈何,因為張麟一口咬定沒有來過這裡,且表現出一種根本不認識他的樣子,讓他有怒氣卻無法發作,只好耐著『性』子在炕邊走來走去,口內滔滔不絕地說著過去的事情,提醒張麟,希望他能夠回想起過往的記憶。
見肖河說得有板有眼,張麟臉上的火氣消了不少,臉『色』變得相當複雜,眉頭深鎖,眼中浮現思索之『色』。他隱隱有一種感覺,肖河所講的並非全然虛構或誆騙,可能真有這麼一回事,原身是個吃軟飯的無賴青年,交往的肯定是這種偷偷『摸』『摸』的小混混,這聽起來合情合理,只是他卻一點都想不起來。
“我受過一次大傷,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你再多說一點。”張麟態度平和地說道,從坑上站了起來,卻感覺頭腦有些眩暈。
肖河伸手扶住張麟,後者的一番話,讓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點,畢竟他沒有再否認,說受傷失憶也是一個能夠接受的理由。再說他一點都不像說假話的樣子,好像真的對這地方以及他肖河沒有一點印象。
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肖河比劃著手勢,語氣激動地說道
“咱們一共有四位異『性』兄弟。大哥,叫邯信,武功高強,輕功極好,外號飛天彪,偷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大哥他對你最好的,偷了好東西,都會把最好的分給你。你要是受了誰的欺負,他一定會去找欺負你的人算帳,不把對方打得鼻青臉腫不會收兵。你記得麼”
張麟沒有說話,皺眉用力想了想,卻連一丁點關於大哥飛天彪的事情都想不起來,腦子裡一片空白。
肖河見張麟沒有反應,便搖了搖頭,繼續道
“二哥,叫沉萍,水『性』極好,外號翻;他老是欺負你的,經常揍你,還把你扔到水裡過,差點把你淹死,當然有他在,淹是淹不死的。這事被大哥知道,大哥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頓”
張麟聽了,臉上浮現不悅之『色』,這死沉萍,居然敢淹死我不過他腦子裡也是什麼印象都沒有
“我是老三,叫肖河,外號穿山鼠,最大的本事是打洞盜墓。我跟你認識之前,還打過一架,後來結為兄弟了,你還老是看我不順眼。作為報復,我半夜在你床底下挖了一個洞,你睡著睡著突然掉到洞裡,讓你出了一個大丑。你氣憤不已,後來趁我盜墓時,用大石塊把墓『穴』封住,想讓我被抓咱們扯平了,後來關係就好了”肖河介紹自己時,臉上浮現一抹追憶青蔥年華的神『色』。
聽到這裡,張麟噗嗤一聲笑了,他不是想起什麼而笑,也不是為兩人互相報復之事發笑,而是突然將三個名字串聯在一起了,發現了一個頗有意思的事情邯信,肖河,沉萍,敢情他們是大漢三傑吶加上張麟良,豈不是四傑
“大熊,你想起來了”肖河臉上『露』出喜『色』,連忙問道。
“想起來那麼一點點吧。”張麟微微頷首,人家都說得有鼻子有眼睛,他還好意思矢口否認嗎且很有可能實有其事,他要是在堅決地否定,那多令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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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可不是什麼光彩奪目的歷史,要是傳揚出去,有損於他罡烈侯的光輝燦爛形象。看來,眼下只能想辦法對肖河進行必要的安撫,讓他不要四處『亂』說。
“那太好了我就說,大熊不是見利忘義之勢利小人”肖河高興得眉開眼笑手舞足蹈。
什麼利忘義之勢利小人這是什麼話雖然不是罵他,卻勝過罵他張麟的臉『色』微微一黑,不過他沒有表示什麼。
“那麼大哥邯信和二哥沉萍,現在在哪裡”張麟一邊在破廟了漫步,抬頭遊目,四處巡視,希望能找到一丁點關於過去的印象,不過他還是失望了原身的記憶殘缺不前,連自己至於親之人都沒有留下多少印象,更何況異姓兄弟
“在街上撞你跟班的小胖子就是二哥沉萍,在他的掩護之下,我用一塊布捂住你的口鼻弄暈,背到了這裡。”肖河得意地說,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毫不隱諱。
“原來如此”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張麟有印象。那為小胖子突然衝上來與盧俊義撞在一起,然後還蠻不講理,慫恿了很多圍觀者圍住盧俊義,當時他就感到不對頭,想提醒盧俊義,卻突然感到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至於大哥邯信,唉,他被關進了天牢,三天後問斬。”說到這,肖河的眼眶突然紅了,聲音變得哽咽。
“他犯什麼事了以至於被判了斬刑”張麟不禁好奇地問道,這種住破廟的人,怎麼會犯下斬刑之罪,這好像有點兒浮誇。
“大哥從皇宮藏寶樓偷了和氏璧,後來不知怎麼搞的,過了好幾天卻突然捕快被抓,卻沒有將和氏璧交回,因此才被判斬刑。”肖河壓低聲音,用一種糅合了自豪和痛惜的語氣說道。
偷和氏璧張麟聽了很是詫異,更有狐疑滋生。和氏璧價值連城,偷和氏璧的人哪怕是賊,也定然是一個大富大貴出手闊綽的賊他們這幾人住在這漏風漏雨的破廟之中,哪兒像是偷和氏璧的人
“大熊,你可回來了,想死二哥我了”一個豪爽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緊接著一個小胖子挺著肥嘟嘟的臉小跑著奔了進來,與張麟來了一個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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