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衛府。
“一群廢物!”
肖清芳正在大發雷霆。
一名相貌平平的女子進來,向肖清芳恭聲稟報:“大閣領,收到幽州方面的飛鴿傳書。”
“拿來。”肖清芳伸手接過鴿信,揹著那女子,展開一覽:“張麟知道秘密太多,或除或留,酌情定奪。”
肖清芳目光之中閃過一道凌厲的精芒,霍然轉身,森然開口道:
“速傳魔靈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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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陽宮某個角落。
“為了弄到上官婉兒的罪證,婢子曾託尚宮局的宮女,暗中監視上官婉兒,終於有了回報,偷出一首張麟寫給上官婉兒的詩。”杏兒拿出一張紙,交給春香,眉花眼笑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上青天。”春香接過詩一看,更是喜形於『色』,在她看來這就是一首情詩,兩人約好在月明之夜到某個亭臺樓閣幽會!
實際上,杏兒所言不實。是一個陌生的女子,自稱尚宮局宮女,暗中把這詩交到她手中的。天上掉餡餅這麼好的事情,杏兒當然不會往外推,自然是順水推舟接了過來,冒認為自己的功勞。
一個贈手帕,一個贈情詩,私通罪證確鑿!把這如山鐵證交到皇上手裡,皇上必然震怒,雖然不至於將上官婉兒處死,但是把她打入冷宮還是有可能的!上官婉兒倒了之後,誰會是後宮女官之首呢,這應該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
春香大喜過望,又無比慷慨地賞了春香十兩銀子。
此前,春香拿到手帕,並沒有急於到皇上面前告發上官婉兒,因為那時張麟剛剛辦成了一件案子,升了官,且又接了新案在手。那時要是告上官婉兒,必然牽涉張麟,而皇上為了讓張麟一心一意查案肯定會有所顧忌。
現在不同了,張麟雖然升了官,但是並沒有接新的案子,是可以搞搞事情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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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陽宮御書房。
武則天正在伏案寫字,春香端上了來一杯熱茶,小心翼翼地放在龍案旁邊,放完之後,並沒有立即出去,而是一本正經地說事。
“皇上,婢子有重要情況,不知當奏不當奏?”
“奏來。”武則天淡淡地說,頭也沒抬,依然執筆在紙上龍飛鳳舞地書寫著。
“皇上,你可認得這是誰的手帕?”春香從衣袖裡拿出一塊白『色』的絲帕,雙手托起,隔著龍案伸向武則天。
“誰的?”武則天稍微掃了眼。
“上官婉兒的。”
“哦。”
“皇上,可知道這手帕是從哪裡找到的?”春香見武則天沒有什麼反應,便繼續問道。
“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