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陛下關懷,臣沒有受傷!陛下對臣的殷殷關懷之心,臣感激不盡,將永遠銘記在心。”張麟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道。
實際上武則天所詢問的受傷,包括兩個方面的意思:其一是有沒有被刺客的暗器刺傷,其二是有沒有被薛懷義打傷。
薛懷義擅闖萃陽宮鞭打張麟的事情,武則天已經知曉,在宮中沒有什麼秘密。得知此事後,武則天很惱火,也很無奈,因為薛懷義是她的舊人,曾經的寵男。但是時移勢易,過去的那份感情再也找不回來,並非她喜新厭舊,實際上,薛懷義做的也太過分了一些。他經常有意無意地向外散佈一些詆譭武則天的厥詞,比如,那老不正經,那老樹枯枝。。。若是換了另外的皇帝,早就把薛懷義處死幾回了,但是武則天容忍了下來,沒有追究薛懷義的放肆,只是讓太監武常去嚴辭規勸過後者幾次,後者也收斂了一些,沒想到今天故態復萌,找張麟出氣來了!
沒受傷就好!武則天放了心。
武則天從放在桌案上的托盤裡拿起一隻裝了半杯葡萄美酒的夜光杯,放在唇邊淺淺地啜飲了一口,然後斜坐在椅子上,含笑看向張麟,隨口問道:“上次你跟朕說過,你有很多才能,具體有哪些?”
看來她今天特別有耐心,並沒有急於讓張麟侍寢,而是主動詢問後者的才能。
張麟聽了心中一喜,趕忙回答:“稟陛下,臣會講故事,會唱歌,會多種語言。。。”
“都會那些語言?”武則天眸光一亮。
“突厥語,拂菻語,波斯語,大食語,日本語。。。”張麟掐著指頭,如數家珍。
武則天饒有興致地問:“這些語言都是你那忘年交老友教給你的?”
從武則天的口氣,張麟覺得她似乎對他曾經提過一句的忘年交老友頗有興致,若是把什麼事都推到那位不存在的忘年交老友身上,必然引起皇上的更加濃厚的興趣,萬一她老人家非要見那位不存在的忘年交老友不可,那就麻煩了。
於是張麟乾脆搖頭否認:“不是,是我自己學的。”
學個語言而已,非得有人教嗎?
。。。
“哦,繼續說。”
“臣還會做菜,會釀酒,會設計衣服,會畫畫,會修橋,會蓋樓。。。”
對於張麟所說的才能,武則天不置一詞,而是抬手指了指自己,展顏一笑:“麟郎,你覺得朕今天美嗎?”
“美,陛下之美遠超凡俗之美。”張麟機械地回答,腦子裡卻在思忖接下來該怎麼面對武則天的攻勢。
武則天喜上眉梢:“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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