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餘謙相問,魏其霖先是撓了撓頭,然後坦然說道:
“不瞞夏兄,我和堂哥已經買了,這還得多虧夏兄願意用中品法器交換鱗片,不然我們也買不起,以夏兄的財力,估計早就買了吧。”
“還沒,既然兩位兄弟都買了,那夏某今晚也去買一塊,不過聽說只剩最後幾十塊令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
餘謙搖了搖頭,一副只能如此的模樣。
“餘兄真乃重情重義之人,當初我們兄弟兩人以為他們都不會去買,結果第二天就賣出去那麼多,我們兄弟也是沒辦法,必須去搏一搏,不然此生築基無望,還請餘兄諒解諒解。”
魏其德低著頭,雙手朝餘謙抱了抱拳以表歉意。
餘謙見兩人一臉心中有愧的樣子,只是安慰道:“無妨,你我三人也算交往許久,彼此之間還說這些,見外了。”
兩兄弟見餘謙大義,沒有一句責備之言,當下心中感激,覺得當初結交餘謙實在幸運至極。
此人來自大乾,大乾國靈氣充沛,物華天寶,修士也是富得流油,出手大方不說,人還講義氣,著實難得的很。
三人先是對那群偷偷買令牌的人痛罵一頓,又抱怨靈獸宗陰險狡詐之後,才意興闌珊的回到洞府。
剛來到洞府,餘謙就看到一位丰神綽約的女子站在他的洞府前面。
於是上前行禮道:“不知這位仙子來夏某洞府,可是有事?”
餘謙老遠就感應到了女子身上的氣息,正是昨日買令牌時遇到的築基期女修滄蘭。
此女雖然沒有吳挽欣那麼秀色可餐,卻也是天生麗質,如花似玉,一雙美目正在自下而上打量著餘謙。
“道友不必惺惺作態,說吧,你到底是誰?”
滄蘭用傳音問道。
“在下大乾國修士夏海東,不知仙子如何稱呼?”
餘謙自是不會先說,此女即便來自大乾國,但那裡的修士很難分辨是敵是友,於是也傳音問道。
“滄蘭,百花宗核心弟子兼護法,如果妾身沒猜錯的話,夏道友就是平雲宗護法餘謙餘道友吧。”
滄蘭冷如冰霜的臉忽而多了一絲冷笑。
“仙子怎會知曉餘某姓名?”
餘謙立即警覺起來,對於大乾國天才弟子,他只知道被滅的青雲宗弟子的名字和畫像,而百花宗和萬仙門天才弟子,可謂是一點資訊都沒有,完全被兩宗所掩藏。
此女既然一句道出真名,再掩蓋也是無用,不如干脆承認。
“餘道友可是被萬大長老親自點名的,妾身又怎會不知,畫像都在各天才弟子洞府掛著呢。”
滄蘭冷哼一聲,繼續說道:“餘道友放心,你我皆來自大乾,且此次又要同去海底秘境,妾身是不會透露出去的,不過妾身覺得道友完全沒必要隱藏真名,除非道友經常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身正不怕影子斜,餘某行的端做得正,有什麼好擔心的,但現在身處海外,小心謹慎總是不會錯的,仙子不也隱藏了修為麼。”
餘謙反哼一聲,聽吳挽欣說,百花宗護法都修行過媚功,一言一行中,多少會透露出一絲嫵媚,此女卻冷若冰霜,完全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這讓餘謙不由懷疑起來,此女到底是誰。
念及此處,餘謙一縷神識直撲滄蘭而去。
然而令餘謙驚慌的是,此女修為明明只有築基中期,但神識卻彷彿比白鶴老人還要強大幾分,甚至直追萬千牧。
這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