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一次坐馬車便被晃的頭暈目眩的李逍遙,一下車就扶著柱子嘔吐不止。
自小到大,從沒試過暈車暈船的他算是體會到了那些暈車一族的痛苦,真的是膽水都要吐出來。
靠著亭子休息的他,暈乎乎的就要入睡。忽然隱約聽見阿星在跟人說著什麼,聲音越來越大。
頭痛不已的他,無力的說道:“阿星,怎麼了?別吵,讓我睡會!”
一旁的王剛上前說道:“公子,有兩個路人想搭便車,阿星兄弟不同意,正在那吵嚷著要搶。”
王剛,正是兩名跟隨護送的衙差之一,另一個叫李飛。
他們兩人在揚州府當差多年,當陳洛找到他們時,一聽去蘇州城,他們連忙把頭搖的似撥浪鼓,那裡現在正是瘟疫重災區,旁人都恨不得多生兩條腿跑出來,他們說什麼也不願意去。直到陳洛說,跟他們一起的還有逍遙酒樓的管事,虧待不了他們,才樂意去。
自打雨天一戰過後,逍遙酒樓便成為揚州城中神話一般的存在,不管是地方勢力,還是官府中人,沒有一個不知道他們的,特別是那六七八九奇怪的四兄弟名字,能跟太平教護法拼個相當不落下風的人,怎能不讓人記住。王剛,李飛二人一聽跟逍遙酒樓的大神前往蘇州城,頭點的飛快,哪有先前的百般推辭姿態,就連其他聽到訊息的衙差也喊著報名要跟隨過去。
“是什麼人,那麼霸氣,連我的馬車都敢搶。”李逍遙搖搖晃晃站起來,道:“王剛扶我過去,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那麼有膽量敢搶我的車。”
“小子,既然敬酒不吃,那別怪我無情了!”
高大漢子上前一拳擊向阿星,阿星身形輕盈向後退開兩步,李飛見高大漢子當真動手,當下不客氣,抽出挎刀直劈過去。
“鐺”
卻是另一個漢子從包裹中抽出一把長劍架住李飛的大刀。李飛見刀勢被阻亦不喊話,改劈為削,一招“橫掃千斤”攔腰朝漢子掃過去。
高大漢子見一拳擊空,正要上前追擊,突然感覺腳一軟,頭一沉,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別一漢子見狀一驚,大喊道:“好小子,使了什麼妖法?老三,你怎麼了?”
阿星笑嘻嘻道:“你也倒下吧!”說完,剛還在跟李飛硬抗的漢子亦倒地不起。
阿星上前踢了踢兩腳,見他們確已暈死去,不屑的吐了口吐沫,道:“呸,什麼玩意?連你星爺的馬車都敢搶,真是活膩了。”
“大哥,你怎麼過來了?”
剛剛放倒二人的阿星見李逍遙過來,連忙迎上去。
李逍遙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兩人,道:“搞定了?”
“搞定了,兩個小毛賊而已,大哥,你先坐下來休息,我們在這歇會,吃點乾糧再趕路。”阿星扶著李逍遙到一旁坐下,他叫王剛,李飛把地上兩個人綁了拎一邊去,別影響大家休息。
王剛二人連忙點頭,動手把兩個漢子綁起來,扔在亭子外。
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逍遙酒樓出來的人果然不簡單,一個小毛孩輕而易舉的就放倒兩名大漢,王剛二人打從心眼中誠服。
過了好一會,李逍遙終於是緩過氣來,他深深的撥出一出氣,感嘆道:“這馬車也不好坐啊,晃的太厲害了。”
阿星見李逍遙如此感嘆,笑著道:“嘻嘻,大哥,你之前沒坐過馬車吧,馬車就這樣,驛道不平,在上面行駛難免顛簸,回頭經過前面小鎮,我幫你鋪個墊子會舒適很多。”
“呵呵,公子,馬車是這樣的,那些大小姐們的馬車會平穩點,她們的車大,墊軟,駛的慢故而感覺不到顛簸感。”王剛亦笑道。
“混賬東西,還不快把我們放開,惹惱了你爺爺我,別想走出這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