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臺下參賽學員安靜,比試期間禁止喧譁,再犯者取消比試資格。”看到臺下亂成一團,陳知府站出來大聲喊道。
“敢問大人,這位公子是來比試還是相親的,一上來就自報身家,咋滴,這是瞧不起我們,還是覺得我們揚州人是沒見過錢!”李逍遙嚷嚷道,這一下子就把秦浪打到揚州對立去了。
揚州自古繁華,作為東道主,為成功舉辦這次大會,那是絞盡腦汁,光是宣傳就發了數萬兩銀子,沒見各處彩旗飄飄,上面那些都是各大商團的廣告。
之前,李逍遙還想弄點廣告位放放廣告,當他出來看到滿大街的廣告時,立馬就打消了這念頭,這個世界,精明人還是很多的。
要說這屆學員,家境富饒者比比皆是!秦浪只是花名在外,真要論起財富來,就顯的單薄了,這不,李逍遙話剛落,就要揚州學員站出來,這廝手伸的太長,泡妞泡到揚州城來顯擺,瞧不起揚州覺得沒人是不,不得不說,揚州學員的集體榮譽感還是很強的。
花如意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逍遙,自從抽出學員後,她便一直沒有說聲,坐在臺上看李逍遙表演。
李逍遙什麼人,臉皮厚的可以磨刀的人,他裝作不知道般,把頭轉向一邊。
陳知府作為揚州城的父母官,話說到這份上,這個時候,哪怕不幫自己人,也不得不站在中立,畢竟現在上升到揚州的問題,可大可小。
陳知府不著痕跡看了眼李逍遙,開口道:“比試期間,禁止閒談,比試正式開始!”
在李逍遙的一陣胡攪蠻纏後,趙琳琅心平靜不少,她向李逍遙笑了笑,什麼叫笑靨如花,春如花開,這就是了。
“你們看見沒?趙姑娘在對我笑!”
“胡說,明明是在對我笑?”
“你們都別爭了,趙姑娘看的是我!”一位瀟灑公子輕搖紙扇說道,赫然是剛才站出來的揚州學員。
李逍遙看著身邊眾多自我良好的人,兩眼一眯,計上心來。
“各位,大家都覺得趙姑娘在看自己,要不我們打個賭!”李逍遙上前說道
瀟灑公子明顯是後來的,在李逍遙開口打賭後,身邊眾人大都知道他是誰,畢竟剛才他們兩個站在一起有說有笑。
“說說怎麼賭?”瀟灑公子信心十足的說道。
“要是直接問趙姑娘剛才看誰,顯得大家太輕浮,這樣不好。既然現在在比試,我們不妨就賭趙姑娘能不能晉級。”李逍遙呵呵笑道。
“這個好,那賭什麼好呢?”
“嘿嘿,小賭怡情,小賭怡情,就賭五兩銀子!”李逍遙一副很靦腆的樣子道。
話說,這年頭附庸詩雅的人家境一般都不錯,寒門出貴子的故事雖然很激勵人,卻是少之又少,所以這島上才子大多身家不菲,是以在李逍遙說出五兩銀子後,大家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想來這樣的小賭他們經常參與。
“既然大家都有如此興致,小弟做莊,由於趙姑娘是從海選走出,所以晉級賠率一賠三,這位秦浪公子是甲組學員,晉級賠率一賠零點五,每人只限一注,每注最高五兩,不可重複多投。”李逍遙吆喝道,他率先拿出五十兩銀子出來,並示意如果不夠,可以前往城中逍遙酒樓領取,哥是有錢能賠的起的,這是無形中給酒樓打廣告,在眾多學員間打響知名度,相信此番過後,參加這次比較的才子應該都知道逍遙酒樓。
“既然如此,我押五兩,趙姑娘晉級。”蘇北坡拿了五兩銀子出來說道。
之前他一直看著李逍遙在表演,心裡很是膩歪,大哥的水準真是越來越差了,這樣的人也結交,完全看不出有何過人之處。
如果李逍遙打賭說趙琳琅看誰,他定不會參與,二組眾人有幾人不知道你們間的關係,如果說比晉級的話,有點意思,他對她就那麼自信嗎?要知道秦浪可並不是花名在外,他自身就是當地有名的風流才子。行,我就信你一回,不信我大哥一回,相信他結交的人定差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