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玉忙點頭示以意,將目光轉向了第二位大師傅。
這位師父腦門蹭亮,身形高大,紅光滿面,就是按照秦希澤的年齡往回推算,約莫有些年輕了。
陸良玉心下暗暗猜測,莫不是,秦希澤的父親多年養尊處優,故而看著比一般人年輕些。
當下殷勤地遞過衣服,未及開口,便聽得那人開口道謝道:“多謝施主。”
這短短的四個字,那人一口的方言,土得掉渣。陸良玉一時竟聽不懂他說的話,心下暗暗搖頭,就算秦希澤的父親再年輕,也不會連句官話都不會講。
當下只照例問了法號,便瞥向了餘下的三人,三人之中,愣是沒有一人臉上能看得出有半點跟秦希澤相似之處。
有兩人一看年齡便對不上,陸良玉只得將最後的希望投向一個身形瘦弱些的和尚,心下思忖著,應該就是他了。
“還請師父不要嫌棄。請教師父法號。”
陸良玉恭謹地遞了衣服過去。
便見那人羞紅了臉,擺擺手,侷促地搓了搓手。
小沙彌又忙上前來道:“這位師父只是負責管賬,並未正式受戒。
陸良玉這下有些生氣了,只面色強忍怒氣道:
“寺中師父真的都到全了嗎?出家人不打誑語,大師可別騙小女子
一側的小沙彌忙雙手合十解釋道:“寺中還有一位相清大師,近日身子不適,僧衣就由小的代替領了。”
方丈似乎早已洞悉了陸良玉的意圖,當下笑眯眯地道:“是老衲疏忽了,只老衲從來沒說過全部人都到齊了,是施主自己誤會了。”
陸良玉很快冷靜下來,她甚少讓自己被情緒支配,當下恢復了平靜,眼珠子一轉,又想起了後招。
當下笑道:“看來確實是我誤會了。”
說罷面帶愁苦道:“”不瞞方丈,在下之所以如此,實在是另有所圖。”
方丈“阿彌陀佛”一聲,轉而勸道:
“施主可知,往事不可強求。正所謂,諸法從緣起,如來說是因。施主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陸良玉搖頭道:“此事還得方丈幫我。”
一側的小沙彌忍不住開口道:“施主還是不要強人所難的好。”
陸良玉微微瞥了他一眼,只扶了扶額頭,苦惱道:
“近日我總是怪夢連連,夜中總是睡不踏實,偶有夢魘,不知可否勞煩方丈,幫著做場法事?”
這個要求倒是讓方丈一時不好拒絕,他明明知道陸良玉另有所圖,但她又沒有提什麼出格的要求,便只能答應了下來。
替她辦一個三日的專場法事。
回程路上,彩蝶擔憂地問道:“”小姐,你最近沒有休息好嗎?”
陸良玉觀她一臉擔心,當下笑道:“自是哄騙那群大和尚的,我近日睡得還不錯。”
她可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一計不成,便另生一計。
當下對著彩蝶道:“我可要託你去辦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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