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拉著李修穆往外頭走去,掉轉話題問道:“今日同夫子買了些什麼書?”
李修穆心下知道姐姐不願自己擔心,便遂了她的意,聊了些自己在京中的見聞。姐弟倆一時倒也和睦。
陸良玉安撫好了擔心的李修穆,待到回了房內,只見秦希澤正披著一頭濃墨般的溼發。
陸良玉上前,接過布帛,柔和地幫他擦了擦頭髮,待看到髮絲處的燒灼痕跡之際,不禁慨嘆道:“可惜了,這一頭的秀髮。”
秦希澤回眸,眼中閃過一絲溫柔,沉聲道:“不可惜。”
雖則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損毀。但頭髮沒了可以再長,陸良玉卻只有一個。
待到髮髻稍幹,陸良玉只見秦希澤遞給了自己一把剪刀。
她沒有猶豫,接了過來,“咔咔”兩聲,將那燒燬乾枯的頭髮全部給剪掉了。
外頭的飛卓正在窗外,將屋內的這一幕看在眼裡,心下不無感慨,也只有這位,敢在“老虎”頭上動剪刀了。
秦希澤抱著懷中的陸良玉,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只覺,整顆心又落在了自己的胸膛裡。
“良玉,此事是我疏忽了。”秦希澤心下不無愧疚道。
“終究我們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她又什麼時候曾放過我們?”陸良玉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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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希澤握了握陸良玉的手,解釋道:“她之所以如此缺錢,全然是我派人做的。”
卻原來,自從秦希澤知曉秦二嬸多年來,一直對自己下毒,同時還在陸良玉的手鐲中放置令人不孕的麝香。
心下便生出了報復的計策。
秦二嬸最為看重的,便是她唯一的兒子——秦貴澤。這也是秦二嬸為何一定要出手謀害秦希澤的原因。
為了讓她的好兒子能主掌整個鎮南侯府。
正所謂,打蛇打七寸。秦希澤最是深諳此理。他暗中派人前去同秦貴澤勾結,幾個出手大方又不懷好意的人,對秦貴澤多加吹捧。
秦貴澤一貫是被隱藏在秦希澤巨大的光環之下,人人均知鎮南侯府的侯爺,官居高位,為陛下所倚重,還擔當宮中諸位皇子的老師。
況且其人容貌俊美,非比常人。
誰還能知曉,鎮南侯府二房還有一個連科舉考試都沒有過的秦貴澤,估計將來只得靠著祖上的恩蔭,謀個閒散官了。
眼下見到有人極力奉承自己,秦貴澤心下好不得意,將這幾人引為畢生知己。
不過短短几日,便隨著這幾人一併是出入賭場、花樓,好不快活。
只可惜,所謂久賭必輸。輸了也不怕,這幾人會借錢給他。
秦貴澤又是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哪裡知曉錢有多少,借來借去,利滾利,便成了一筆很大的數額。
直到討債的人上了門,秦二嬸才知曉此事。只可惜,她雖管著侯府後宅,但侯府的庫房、田宅均在秦老太君手中。
逼不得已,便將目光放在了抬了許多嫁妝入府,孃家沒有後臺的陸良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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