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解幾句,也行。
偏是這般無言無語、雲淡風輕的態度最是讓它們不能接受。
孤身一人來到這龍潭虎穴的雲霧山脈。
放言讓所有的靈獸一起攻擊他兩個時辰。
囂張、狂妄、不知天高地厚。
狂妄、囂張、不知地厚天高。
就算是它們四十多萬年前曾經戰敗於美茵河谷,就算是十年前它們戰敗於雲霧山脈,它們也沒有被人族如此這般的挑釁過,羞辱過!
而且還是這般赤裸裸的。
無需動員,無需指揮,山洞中的群獸對著洞外的秦橫天便衝了過去。
而此時山洞外早已聚集了數不清的獸群。它們同樣是聞風而動。
波浪掀起浪花,一浪接著一浪。
而礁石卻悍然不動。
聲響、光亮、風聲詮釋著浪與礁石的搏鬥。即便是每一浪都曾將礁石淹沒,浪退之後,礁石依然矗立在原地。
只剩下隨著礁石滴落的水,證明著方才的發生。
浪聲很大,也許是因為聲響可以融化礁石。
礁石很平靜,也許是因為那只是清風拂山崗。
浪濤很洶湧,也許是因為它們憤怒,它們激昂。
礁石很平靜,也許是因為那只是隔靴撓癢。
波浪很頑強,也許前仆後繼,也許一浪接一浪就能將礁石化作塵埃,讓它隨波逐浪。
礁石很平靜,也許他僅僅只是在那裡看浪起浪落,品雲捲雲舒。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隨著地勢一層一層低陷。
隨著吼聲漸漸歸於平靜。
隨著那一道清風帶走所有的塵埃。
獸群呆立在原地,秦橫天矗立在中央。
時間到了。
絕望了。
衣衫,沒有褶皺。
發須,沒有凌亂。
秦橫天的嘴角依然帶著那一絲微笑。
若不是他的眼神充滿了真誠,那笑容就會是嘲笑。
若非是他此刻站得筆直,那此刻,就是正在嘲笑。
獸群傾盡了所有,甚至是當代的獸王們都已經打到了脫力,卻依然不能在秦橫天的身上刻下絲毫的狼狽,留下絲毫的漣漪。
前仆後繼,連綿不絕,所有能參戰的靈獸都參戰了,所有的高品階靈獸都打成了強弩之末,但是現實就這麼殘酷,它們連秦橫天的防,都破不開,即便只是一分一毫。
夢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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