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內心那股執念在驅動著他,所以沒怎麼理會馬爾塔。
而欣喜但疑惑的他看到父親有些不正常的行為便脫口而出。
“等等,父親!”
這句話一出,安德烈停下了,他再次轉身,臉色卻不是剛才那種面無表情,而是憤怒。
滿頭問號的馬爾塔翻身下馬,朝安德烈走去,他在疑惑父親為什麼憤怒。
“你要阻攔我?”
“嗯?”
安德烈沒有去理清馬爾塔回答的是疑問詞而非肯定詞,便猛地向他竄去。
他的腦海裡有個聲音不斷得告訴他“殺了他!殺了他!殺死一切阻攔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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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馬爾塔只是下意識用手護在了頭部,連劍都沒有抽出,就如同一個等待捱揍的小孩。
安德烈一拳打在他的腹部,讓其乾嘔起來,盔甲都被砸出了一個淺顯的拳印。
身體的肌肉反應迅速反應,拔出了馬爾塔腰間的長劍。
“唰”“噗呲”兩種聲音毫無間隙的響起,馬爾塔一臉驚愕得抬頭看著安德烈,不明白為什麼。
此時,聽到外面越來越近的殺喊聲,安娜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城牆被攻陷了,著甲往外趕著。
“安德烈,我會幫你報仇的,你放心。”唸叨著這樣的話語,她來到了國會大廳。
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安德烈扔掉了滴血的劍,跪在溜了滿地鮮血的馬爾塔身前,流著淚抱著頭不停自責著。
“我做了什麼?我的兒子!馬爾塔,你醒醒!”
他在馬爾塔滿身鮮血倒地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殺了自己的兒子,腦海中的那個聲音也嚎叫著漸漸消失。
他在巨大的刺激當中,突破了山德魯設下的禁制,重新掌握回了自己的意識,身體的控制權。
“安德烈?”安娜走上前欣喜得問道,她雖然能肯定是他,但還是不敢置信得問著。
“安娜?”他滿臉淚痕得抬起頭,然後激動起來“安娜,救救他,快點!”
“好,你冷靜一些,我馬上救治。”她安撫了一番安德烈,即刻提起劍開始吟唱轉世重生。
同時,山德魯也感覺到了與安德烈的聯絡中斷,詫異了一番,讓羅德哈特迅速領兵前往宮殿區。
“果然,還是不太穩定,仍需實驗。”他呢喃著,一道魔法甩在面前的天使,將其擊飛。
伸手對準天空,猛然收縮,嘴中也念叨著一段咒語。
另一邊,茫然的馬爾塔坐起身,撓著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似忘卻了剛才發生的一幕。
“對了!快走,我們從暗道走,聖焰城保不住了!”看到馬爾塔復活,安德烈鬆了口氣,立即想起了什麼,著急說道。
“啊?為什麼?發生了什麼?”
“沒時間說,路上解釋給你聽,安娜快用聖光敲響大鐘。”
安娜被安德烈搞得一頭霧水,不過還是聽從了他的命令,將一團聖光打向大廳頂上的大鐘。
“鐺鐺鐺”大鐘響起,安德烈帶著兒子與安娜朝宮殿後面趕去。
聽到鐘聲的惡狼軍隊們也開始分流撤退,從自己營地的暗道撤離。
這個暗道的記憶並未被山德魯發現,因為他只探查了安德烈主要的記憶,而這個暗道在安德烈自己的認知中,應該沒有用到它的時候,所以並不是主要的記憶,從而沒有讓山德魯看到。
路上,他們也從安德烈那聽到了為什麼撤退,原來他在受到控制的時候,得知了山德魯在軍中佈下了瘟疫疾病,此時城門已破,只要山德魯開始激發惡狼大軍開始發病,聖焰城淪陷只是時間問題。
果不其然,與聖焰城守軍匯合後得知他們只成功撤離了一半,其餘沒有逃出的軍隊不是被亡靈堵上了,就是爆發瘟疫沒有及時治療死在了路上。
馬爾塔無奈只好率軍朝北方運動,試圖與援軍聯絡上,重新整軍,然後再殺回來。
“安德烈,我有話要跟你說。”在軍隊修整的時候,安娜將安德烈拉到一處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