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兒子現在就在國奧隊踢球,楚國昌自然聽不慣誰說華夏足球不好。他原來也不是個球迷,對足球沒研究。可自從兒子要參加比賽之後,他也對華夏足球做過一番研究,知道華夏足球目前水平的確不怎麼樣,可是被人說成垃圾,那就不能忍受了。如果華夏足球是垃圾,那自己的兒子現在就在國奧隊裡踢球,豈不是也成了垃圾?
而小夥子這句話,也徹底得罪了幾女。楚揚就在球隊裡。他說華夏足球垃圾,幾女能愛聽?
婉兒冷冷地看了一眼這個小夥子,眼神裡掠過的一絲寒意。看得小夥子一個機靈,頓時躲開了她的視線。同時他心裡暗道:“這姑娘美是美,眼神怎麼這麼可怕?像要殺人一樣!”
“哼,你說華夏足球是垃圾?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婉兒冷笑一聲說道。
“啊?打賭?賭什麼?”小夥子沒想到這位美女居然主動和自己說起話來,雖然剛剛被她的一個眼神嚇得夠嗆,不過聽到這句話。依然下意識地回問了一句。
“賭華夏足球能夠獲得這次奧運會的冠軍,賭注五百萬。你敢嗎?”婉兒仰著精緻的小臉,面帶嘲弄地看著那個年輕人說道。
“什麼?華夏足球能得奧運會冠軍?美女。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小夥子聽到這個美女的話,有些驚訝地反問道。
此刻,他也顧不上剛剛那個美女看自己的可怕眼神了,滿腦子只有這一個念頭:“這姑娘在說夢話。”
的確,這個小夥子能有這樣的想法,實屬正常。華夏足球的不爭氣,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算是這屆奧運會能夠勉強出線,都被外界認為是其超常發揮,很多媒體更是預言華夏隊踢完小組賽的三場球之後,就要提前回家。對於華夏隊在奧運會上的表現,很多人都不看好。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居然有人說華夏隊能得冠軍,那不是在說夢話嗎?這話如果讓一個懂足球的人聽到,肯定以為是神經病在胡言亂語!
“我當然不是在開玩笑,問題是,你敢賭嗎?”婉兒挑釁地看著這個小夥子,不依不饒地問道。
幾女看到婉兒這樣咄咄逼人,也都沒有阻止她。此刻幾女的心裡也都不舒服著呢。沒辦法,誰讓這家夥說的物件是楚揚?在她們的心裡,楚揚就是無所不能的神。華夏足球以前可能的確很垃圾,不過,現在有了楚揚,一切早就不一樣了。
冠軍?很稀罕嗎?如果他願意,讓華夏隊一場灌對手一百個球,也不是什麼難事吧。放眼這世上,有誰能阻攔楚揚腳下的球?
所以,幾女也都在暗自看著兩個人這一幕,等著看那個小夥子的笑話。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不如我們現在就簽支票?放心,我不會賴賬的。”婉兒說著,便從隨身的包包裡掏出一張現金支票,刷刷刷幾筆填上了數字,朝對方揚了揚。
“哦,對了,我說的500萬,是美金。”婉兒在晃那張支票的時候,還不忘提醒道。
“我去,這姑娘玩真的!”小夥子看到那女孩兒手裡的支票,頓時嚥了一口口水說道。
小夥子也不是普通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姑娘手裡揚著的,正是一張瑞士銀行的本票,如假包換。這玩藝兒可是專門針對vip才能享有的待遇,在瑞士銀行最起碼要有一億美金以上的存款,才有資格享有。他老爸也有這樣的資格,不過他卻是沒有。
不過,小夥子也不是普通人,被一個這樣的美女這樣激,他也受不了了。五百萬美金很多嗎?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的確不是個小數字,但對他來說,咬咬牙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美女,你是認真的?你確定,你賭的是華夏隊能贏得奧運會冠軍?”方威盯著婉兒問道。
“沒錯,你敢不敢?”婉兒挑釁地看著他說道。
“我當然敢,就怕姑娘你到時候後悔啊。”方威說道。
方威的老子在國內,是經營房地産生意的,雖然現在房地産業不景氣,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身家還是很厚實的。雖然比不得王某聰那麼牛氣,但也是貨真價實的富二代。而且他子承父業,現在手上也有幾個開發的樓盤,五百萬美金摺合軟妹幣也就就是三千多萬,他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最關鍵的,這是擺明瞭有贏無輸的賭局嘛。華夏足球能贏?別開玩笑了,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方威雖然很驚豔這個美女的美色,不過並不會因此而心生憐憫,畢竟這年頭,誰都和錢沒仇。眼前這個美女,估計是國奧隊哪個球員的腦殘粉,聽到自己說華夏足球的壞話不愛聽了,而且還是個白富美級別的腦殘粉,一怒之下豪擲千萬。這錢,等於是白送給他的啊。
“後悔?笑話,你要是不相信,我們現在就可以找人簽賭約!”婉兒認真地說道。
“好,那我就和你打這個賭!咱們也不用找人,葡菁的線上賭球平臺沒問題吧!”方威顯然也是個經常賭錢的主,出口就是世界最權威的平臺之一。
“沒問題!”婉兒幹脆地答應道。
總部位於奧門的葡菁平臺,是目前世界上規模最大的專業平臺之一,奧運會這樣的盛世,自然不會少了它的的參與。為了這次奧運會,葡菁專門開設了線上平臺,供賭客們以各種方式押注。兩個人都帶有隨身裝置,在上面註冊之後,又將賭金打入官方指定帳戶,這筆高達一千萬美金的對賭,很快被判定生效。
“姑娘,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就等著輸吧。”看著手機裡提示賭約達成的提示,方威得意地笑著說道。
“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走著瞧好了。”婉兒淡淡地說道,說完頭一扭,又開始專注地看起開幕式來,就像剛才的事情完全沒發生一樣。
“呃,這個美女還真是有個性,我喜歡!”方威饒有興致地摸著下巴說道。不過看到身邊的女朋友臉色不善,連忙收回了流連在她身上的目光。(未完待續)